头的皮肤咋就长得这么嫩呢?”
那个时候,她真的好高兴、好高兴,虽然他只这么拍拍她脸,虽然他只这么说一句,然后就转身走了,可是她在沐王府内还是时时刻刻的盼望着这个时候。正是因为心里有希望,所以她才能挺过沐王和李道士的那么多虐待、侮辱,屈辱的活着。
然而,徐子谦对玉琪儿的追逐深深的刺伤了她!虽然她知道,他是为了刺激对玉琪儿深深迷恋的瑞王,但不可否认,徐子谦才开始时,对玉琪儿是存了几分欣赏、几分怜悯的,她的心里疼,她嫉妒得发疯。于是她来到了玉琪儿的身边,她挑拨着玉琪儿对徐子谦做出各种过分的举动,让徐子谦对她产生种种误会,直到对玉琪儿最后一丝欣赏、怜悯消失殆尽,并把她当成一个真正对付瑞王的武器,直到有一天,玉琪儿终于发现自己早已深爱上了徐子谦,开始怀疑自己的举动,开始疏远自己。
徐子谦那时是年轻的,作出的事,是那个幼稚、愚蠢,以至在皇上面前彻底的失去欢心,将他丢到艰苦的边塞整整七年。那个七年,她不知道那是徐子谦受难的七年,还是她白依依受难的七年。那七年里,她开始结交各种男人,包括小李道长,学会吸极快乐这种毒药。这种药,一旦服用过后,便失去了所有该有的人性,欲——人性最原始的状态被发挥得淋漓尽致,男人、女人、孩子,不论,小李道长和她常是召了几十上百的男男女女,加上那些童男童女,在一间屋子里,尽情奢靡、狂欢。
她以为,她就是她该有的人生;她以为,她该就这样过一生;她以为,她再也见不过她那常常冷着一张脸的表哥,可是有一天,他回来了!他不但回来了,他还带着几千人,直接闯进了她们狂欢的屋子,那个时候,她赤身祼体,正与几个陌生男女肉博!
她恨,她好恨!所以,不管他做什么,她也不理,她想,他要是死了该多好!
“依依!下去!”
徐子谦与白依依惊恐的叫喊声惊醒了她,原来徐子谦欲是上岸来拉她,她回头望着他灿烂一笑,徐子谦不由得一愣,身子僵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却见白依依已是转过身去。
瑞王已飞到了她们身边,伸手已触碰到了叶君宜的衣角,白依依突然伸手出来,将叶君宜抱住转了一个圈推下地道口,徐子谦忙伸手接住处,夫妻二人这突然的冲击扑倒在地。待他们抬头去看地道口,只见整个地道口中是白依依那飘飘的道袍,那长发突然散落,飘散开来,她整个人就这么飘浮着,如同天上的仙女正在天上飞舞,后背——一团殷红开始扩散,迅速,她的整个背、头发上全是鲜红的血液并开始往夫妻俩身上滴落。
“哈哈.......挡我者死......”
白依依的身子突然被侧了一下,露出一张魔鬼的脸来,那是怎样一张脸啊——零乱的头发飞散着,在鲜血中露出一双白眼仁,一张血盆大口张着,仿佛要吃掉面前的一切。
他手持长剑把白依依自胸刺穿挑在空中,正在他得意忘形,欲收回长剑,跳下地道口时,已是垂下头、软下身子的白依依忽然身子一挺,一只手朝他脸上扔去一我药末。
“啊——”
瑞王痛得大叫起来,急欲摆脱白依依,白依依却又突然将身子顺着剑往前一滑,紧紧的抱住他,脚下一蹬,地道口缓缓的关上。
“不——啊——”
叶君宜夫妇的只听到瑞王的惨叫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地道口完全关上,瑞王的声音再也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