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越靠近年关,这天气越加寒冷,天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雪的样子。
苟师道这一夜睡得格外香,而且格外的暖和。
他隐隐记得昨晚做了一个梦,梦中的沫沫好似变了一个人,黏人,主动。他脸上一晚上都好像是湿漉漉的!
这应该是大清早了吧?脸上感觉结了一层痂。除了这个,身上还被压的沉沉的,不过那上面的毛茸茸的睡衣,竟分外的舒服。
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沫沫这是什么时候买的睡衣?苟师道闭着眼就要伸手搂上去。
被绑住的手腕却带不动另一头的床腿。
怎么回事?昨晚这么刺激吗?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苟师道缓缓睁开死沉死沉的眼皮,没拉严实的窗帘透进一道光亮,卧室里还能看的清楚。
我去!昨晚睡得是地板?
四肢被绑住,苟师道不想用劲挣脱开,怕惊醒还在胸口趴着的沫沫。
努力抬下头,温柔的看向趴在胸前那死沉死沉的,不,应该是暖暖的人。
我勒个去!什么玩意?
一双狗眼正瞪的大大的看着苟师道,那狗头还缩在被子里也不发出一点声音。
看到苟师道已经醒来,娘宝许是感受到身下主人的上半身因为抬头有些紧绷,不再软软的。
娘宝伸出舌头迅速的舔了下苟师道的下巴。
这惊吓来的突然,苟师道一头又跌回枕头,双目无神的看着头上的房顶。
我看错了吧?不可能啊!!!
愣了几秒钟,苟师道终于听到床上传来的呼吸声。
狠狠地扽直了绑住他四肢的绳子。幸亏没给绑的太紧,忍着勒住的难受,一点点的先把手腕给解脱出来。
躲在被窝里的娘宝早就待够了,眼见苟师道表情不对劲,露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它就知道不能继续趴下去了!
撇头看了眼旁边的大床,两个女主人还没动静。
娘宝强忍着苟师道即将挣脱束缚的恐惧,半站起身子,快速匍匐着从被子里往外爬。
压着苟师道的脸,爬出来后,又回转狗头,看了下仍好好盖在苟师道身上的被子,撒丫子跑到房门。
这房间对它来说太熟了。前脚搭在门上,轻松的压下门把手,向里一拉,快速钻出卧室。
临了还不忘再关上房门。
苟师道向外吐着掉落到他嘴上的几根狗毛,忍着脸上的瘙痒和抑制不住的怒意,双手不停下,好一会终于把手给解放了出来。
揉了揉手腕,苟师道坐起来扭头看了下大床。
杨沫沫和小耘睡得死死地,发现胸口是娘宝以后,苟师道注意到了床上的呼吸声,没想到竟是一大一小!
床下的脱困没有惊动床上的两人,娘宝也表现出了良好的素质。得亏于以前和苟师道睡一屋时养成的良好习惯,自始至终没有发出很大的响动。
苟师道跪趴在床边,看着睡觉也不老实的两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杨沫沫微侧着身子,蜷缩着双腿,似乎睡梦中还在保护着肚子中的小宝宝。她的睡衣纽扣也有大半被解了开来。
小耘侧躺在枕头下,脑袋窝在杨沫沫的胳肢窝下,拱的头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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