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死缠着人家姑娘不放,不容本王插手,随后将人家姑娘吓走了,本王看在你对本王还算忠心的份上,便叫人将你将你送了回来,至于你这额头是你自己调戏人姑娘撞在了桌角上”。
余燃一脸不相信问道:“殿下,你确定你没骗奴才”?
江楚尧沉了沉脸,一脸阴鸷道:“你怀疑本王”?
余燃急忙摆手,“奴才不敢,好,奴才相信殿下”。
余燃又问道:“那殿下为何这般生气,为何奴才又在东宫门醒来”。
江楚尧挑了挑眉,道:“你坏了本王的好事,丢你在东宫门不过略施小惩,你有意见吗”?
余燃拨浪鼓般摇头,小心翼翼道:“不敢不敢,殿下做得好,殿下做得妙,奴才该罚”。
余燃心中道:“你个王八蛋,害姐这白皙的皮肤被盯成样子,你这是报复”。
随后余燃被他打发去准备早点和药膳。
……
金碧辉煌气势恢宏朝堂上,皇帝高坐在金灿灿的龙椅上,两边占满了身着朝服的臣子,左列为首的为丞相苏青山,其后为宣太傅,刘御史,李太尉,右列为首的便是依次为任鸿胪寺少卿的襄王江云尘和龙骑大将军容王江云凡,两位皇子现为太子炙手可热的人选,在两人身后是骠骑大将军温律与兵部尚书吴桓,皇帝正在与他们议事。
宣太傅手持笏板跪在殿中央,他皱着眉,义正言辞道:“老臣今日听说章王殿下探望容王后遇刺,伤了手臂还险些丧命,还望陛下下令逮捕真凶,还章王一个公道啊”!
江云凡随即也附议,“儿臣望父皇下令追查真凶,还六弟一个公道”。
襄王有些幸灾乐祸,他意有所指道:“是呀,父王一定要彻查真凶,毕竟是回宫途中遇刺,不要误会三弟才好”。
江云凡知道他在指桑骂槐,但他听到这话没有恼怒而是淡淡一笑。
随后苏青山也开口道:“老臣也认为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否则有损皇室尊严”。
后一群品级较低的官员也附议。
皇帝不好拒绝,他带着独有的威严开口,这件事就交给苏爱卿去办。
“是,臣领命”,回答的正事刑部尚书苏青山继室所出嫡长子苏云滔。
皇帝又严肃问道:“苏爱卿,严家之事处理得如何了”?
严家正是慧嫔的母家,受她祸乱宫闱之事被判满门抄斩。
苏云滔弓身道:“启禀皇上,严家男子将于后日处斩,女流之辈极其奴仆已经在流放的路上”。
皇帝淡淡地回了一个嗯。
皇帝身边的白发太监陈川手持拂尘,用尖利的声音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御史大夫刘昌站了出来,他道:“老臣以为章王殿下已是十四不久便十五了,该出宫辟府了,长居在这宫中实在不妥,况且章王府邸已建成两年有余,章王殿下实在不该久居宫中”。
宣太傅江云凡也随之附议。
除三人之外,无人敢谈及这件事,皆面面相觑,谁都心知肚明皇帝这样做是为将章王束缚在这深宫以免他因先皇后之事有不臣之心。
果不其然皇帝怒气开口,“此时休得再议”。
此时温律突然开了口,他道:“臣也附议,章王殿下实在不该居在这深宫”。
宣太傅,刘昌,江云凡微微一愣,疑惑这温律为何要为江楚尧说好话,毕竟他与章王是仇敌。
皇帝现在最信任的人莫过于温律,给了他至高无上的权力,持金虎符,掌三十万兵权。
皇帝皱了皱眉,随即态度大转变。
他道:“既然温爱卿都这样说了,那便照爱卿的意思”。
就这样在温律的附议下,江楚尧出宫辟府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