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个饭吃”。
说罢,她从温壶中取出汤药,取了一勺递到江楚尧嘴边。
江楚尧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便张嘴喝那黑乎乎的汤药。
“扑哧,,,”
江楚尧将那口汤药尽数吐出,喷了余燃一身。
“你想烫死本王吗”?江楚尧生气道。
余燃这次真不是故意的。
随即她立即取出腰间的丝帕为江楚尧擦拭嘴角。
丝帕上熏了余燃最喜欢的茉莉花香,一股茶香萦绕在江楚尧的鼻尖,他微微出了神。
他想太监不是都是喜欢浓重的脂粉味吗?为何这货身上竟是好闻的茶香?
余燃继续为他擦拭嘴角,又求饶道:“殿下恕罪,奴才知罪”。
就在此时江云凡江云尘踏进了江楚尧书房,见到余燃为江楚尧擦嘴这一幕。
“看来六弟受了伤,二哥与你三哥下朝顺便来看看六弟伤势”,说话的是正是江云尘。
他的语气有着还不掩盖的假心假意,探病是假过来嘲笑一番是真。
江云凡又接着担忧地问道:“六弟你伤势如何,可有大碍”?
余燃将江楚尧扶了起来,江楚尧向两人一揖,恭谨道:“多谢二哥和三哥来探望臣弟”。
随即脸色又沉了沉,无奈摇摇头道:“臣弟这手恐怕是废了,不过也没关系,臣弟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江云凡已经猜到江楚尧在演戏,便在一旁配合他。
他道:“六弟不必灰心,即使此后练不了武,那便从文”。
江云尘一旁幸灾乐祸道:“三弟说得对,六弟既然不能习武,那便从文罢,反正你又不受父皇宠爱,这辈子只有别无他路了”。
余燃心中吐槽道:“这货也太直白了罢!没有半点电视剧里皇子争夺皇位的心机与计谋,真是蠢到家了,那些个皇子有你这个蠢兄弟都不用愁怎样施展计谋夺得皇位,要不是有个在后宫中地位高的老娘,你这个炮灰n号都不知死哪去了,可真真儿没意思啊”!
江楚尧心中也吐槽,“这货也太蠢了”。
他很无语至极。
江楚尧回道:“二哥三哥说得是,反正臣弟身体也不好,确实不适合练武”。
江云尘又道:“反正你失了忆还患上心疾,朝廷上的事就交给哥哥们,你就不必操心了”。
江云尘看到江楚尧如今的窘境心中欢畅至极,当日风光无上的嫡子,如今成不受宠的落魄王爷,他以前最看不惯的就是江楚尧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样。
自从一年半前回宫后他整个人都变了,他失了忆还换上了心疾,整个人变得温和还仍人拿捏,想到这里他心中满意至极。
江楚尧回了他一个淡淡的微笑。
“二哥说得是”!
一旁的江云凡没有再开口。
余燃心中有点担心这江云尘,这蠢萌的小可爱哪天被江楚尧弄死都不知道。
随即她深吸了一口气,惋惜地摇了摇头。
说罢,江云尘拍了拍江楚尧的肩膀。
高傲道:“你好好休息,本王有事,就与你三皇兄先走了,记得按时去临江院听夫子门授课”。
这话显然是在讽刺江楚尧,江楚尧脸上没有怒气,而是一如既往在人前带着浅浅笑意。
说罢手搭着江云凡的肩大摇阔步,满脸喜悦地离去。
江云凡并没有抗拒他这一动作。
他悄悄转过头面带笑意地看了江楚尧一眼。
随即又无奈摇了摇头,便随江云尘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