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去跟着她”!江楚尧对余燃道。
“我吗”?余燃回过神来愣愣指了指自己,问道。
“不是你是谁,还不快去”。
“是,奴才遵命”!
宣岑往树林深处跑去。
余燃此时一点也不觉得她可爱,终于忍不住骂她道:“宣岑你是傻逼吗?都知道此行目的是狩猎,还敢往树林里跑,真是找死,找死不说还要连累我,我特么真是服了”。
余燃拿了一把匕首放进靴子里,便带着翠竹去林子里寻宣岑。
找了半个时辰后,不但没有看见她的踪影,她与翠竹还走散了。
此时已近黄昏,夕阳透过略显光秃的树枝洒下斑驳的黄色剪影,余燃一边拂去额头上的汗珠一边虚脱地走着。
忽然远处一声狼嚎传来,余燃心顿时心漏跳了几拍,她倒吸一口冷气。
心想她怎么如此倒霉。
于是她急急忙忙地找了一棵树艰难地爬了上去。
果不其然,不久一匹狼追着一个背着药箱的老头过来。
那老头年逾古稀,他头发花白,一张慈祥老脸,踉踉跄跄地奔跑着。
那狼便呲牙咧嘴,目露凶光地紧追在他身后,一人一狼一直围绕着余燃爬上的那棵树转圈。
余燃正犹豫要不要去帮那老头一把,结果老头一个摔倒仰躺在地。
恶狼一步一步逼近他,眼看就要向他扑咬去,余燃立即抽出匕首对准恶狼的脖子向树下越去,一刀狠狠插在狼脖子上,顿时鲜血喷溅,溅得她一脸的猩红。
狼挣扎了几下随之咽了气。
余燃也没讨到好果子,她狠狠摔在了地上,巨大的冲击力似快要颠出她的五脏六腑。
她仰躺在地,丢下手中鲜血淋漓的匕首,愣愣地望向天空中金黄的云翳,眼神空洞,陷入沉思。
“小子,你没事罢”?老头用古朴苍老的声音问道。
“无事,就是很累想静静”。
“小子,多谢你救老夫”!
“无事,虽是花了不少力气,但谁让我心地善良又正义果敢”。
“嘿?你这小子当真一点也不谦虚,不过老夫甚是喜欢你这性子”。
老头从惊吓中缓过来,他坐在余燃身旁。
“还不快走,等下一只狼来吃你,反正我决计不会再救你”。
“老夫不信你是你是那样的人,你这颗心热得很”。
“别夸我了,快走,我想一个人静静”。
“你确定让老夫走,老夫走你身上的一种天蚕毒就解不了了”。
余燃听到这话,如惊雀,立即起身。
一脸惊讶道:“你能解冰蚕毒”?
“老夫今日就是为了这冰兰草才来这北山,好容易采到,看在你我有缘地份上,就为你解身上的天蚕毒罢”!
余燃刚才就是因为这才烦恼,犹豫是帮江楚尧还是那温律,如果两人发现她脚踏两只船,她都只有死路一条,如果这老头能帮她解这天蚕毒那她就不必受那温律威胁。
“当真”?余燃问道。
“老夫行医几十年,从未说过假话,不过那追魂香恕老夫无能为力,没有药引老夫也束手无策”。说罢他不禁摇摇头。
余燃疑惑这江楚尧从哪里得到的这种奇毒,又暗自骂了江楚尧几句。
余燃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拉着他那双皱巴巴的手道:“那你快帮我解”。
“暂时还不行,老夫需回去辅以其他草药将它炼成丹药才行,你且多等老夫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