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雪舞风急。整个王府皆被一层厚厚积雪覆盖,即使在这深夜,雪光反射下,整个王府仍能被看的真真切切。
少年,衣衫褴褛,站在庭院中一动不动。雪,将他面容覆盖,若不微微颤动的手脚,恐怕,把他看做一尊雪雕也不足为怪。
这少年名叫牧羽,牧府旁系弟子,至于为何寒冬大雪罚站于庭院,皆因打碎了府主嫡孙的一盏酒杯。
此刻,雪更大了,风刮在肌肤上犹如刀割。
牧羽不敢动,他知道,现在牧家大少爷正暗中监视着自己,若是自己动一下,那就要多站上一个时辰。
但是,天太冷了,衣衫早已结冰。牧羽明白,如此下去,自己早晚交代。
恨,无尽的恨意,在眸子间流转。
牧府,一座灯火通明的内房,炽热的火盆将屋内烘烤的热浪逼人,同屋外形成鲜明对比。
屋内五人,三男两女,中央坐着一个面容俊郎的青年,这人正是牧家嫡孙牧云。这五人谈笑风生,觥筹交错间好不热闹。
半尚,牧云身边的女子问道:“云哥,牧羽那杂种站了也有小半时辰了吧。”
“无妨!给他点教训,这小子皮厚着呢,死不了。”牧云眼神轻蔑说道。
如是,又是半个时辰过去,牧云放下酒杯,将身边裘皮大衣穿在身上说道:“我们去看看那杂种。”
此刻,风雪中牧羽已经站了一个时辰。一阵大风袭过,牧羽终于坚持不住,直挺挺的躺在冰雪之上。
这一幕,恰好让牧云看个满眼。
“哼!杂种,老子的话是耳旁风吗。将他用冷水给我泼醒。”
“是,少爷。”答话的乃是一个牧府奴才。虽是奴才,但是穿着上,不知道要比地上的牧家旁系牧羽强上多少。
很快,水来了,上面浮着一层冰凌。
哗…满满一盆水全部浇在牧羽身上。
突然的刺激,牧羽瞬间苏醒过来,只不过,这天太冷了,水沁透衣衫,全部结在了地上。
“杂种给我起来!”牧云上前踢了一脚。
“是,大少爷,我这就起来。”
牧羽试了试,不过,他发现做不到,衣服连同他一起全部冻结在了地上。
“呵呵!胆子越来越大了,本少爷的话不好用了吗?”牧云假装看不到一切,眼中戏谑道:“谁帮帮他。”
“我来。”
说话的是先前屋中五人之一,名字叫做牧青,同样是牧家旁系,不过他的处境要比牧羽好上千倍万倍。
牧青体型壮硕,裘皮大衣下掩盖这一股惊人的力道。
他三两步走到牧羽跟前,先是嘿嘿一笑。接着,双手提住牧羽头发,臂膀一抻,直接将牧羽提了起来。
刺啦!
牧羽一声闷哼,衣衫连同肌肤,随之破碎,顿时血流入注。
牧青做完一切,顺手将牧羽甩开,甩了甩手掌,一副厌恶的表情。
噗!
新伤旧伤连在一起,牧羽终于坚持不住,一口鲜血将胸前破碎的衣衫尽数染红。
扑通…
牧羽直挺挺的跪下地上,眼前一黑,再次昏死过去。模糊间他听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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