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随意喝两杯?”
沈疏离的目光从那一方唱台收回来,“这是自然。不过先给我五分钟。”
苏少自然不是强人所难的人。
清和似乎有所感,“你要,献唱?”
她如今倒是和他越发默契了。
沈疏离笑道:“好好听,礼物。”
礼物?是她想的那样吗?
沈疏离接过麦,“谨以此歌,献给我的新婚妻子,我此生的。”
所以,这是他补的新婚礼物吗?
还真是一家人。夫妻俩的新婚礼物,一个献歌,一个跳舞。
清和顿时就乐了。
苏少撇头,就看到一脸灿烂的卿妹子,“哎呦呦,还没唱呢,就笑得像个傻子一样。”
卿二哥也道:“从来只知道他是演艺圈的帝王,今天难得能听到离影帝一展歌喉啊。阿卿,托你的福。”
——I’mentbeforeeyes,IthinkIthatI’mhere……
脸叔的大部分歌都给人华丽又忧伤的感觉,但是这首歌只剩下华丽轻快。而且和离爷的嗓音很契合。从前只觉得这人必然是深藏不露的,却不想深藏不露至此……
苏少都要哭了,“这又是,又是《exceptional》,慢慢的狗粮啊!”
“对手啊对手啊。”连歌神卿二哥也是称赞有加,随即有胳膊肘撞了撞身旁的傅少,“怎么样?这妹夫不错吧。”
傅青云将头偏到一边,“勉强合格。”
卿二哥现在知道了,傅少不仅是妹控,还是死傲娇。
当晚,离爷随清和回到了思源。
十一楼,门口。
清和打趣道:“沈先生,你这是要被我金屋藏娇?”
离爷不慌不乱,“沈夫人不是说过要养沈先生的吗?这是你的好机会。”
这人,吃软饭的话也说的如此自然而然。
难怪是公认的演技派。
“所以夫人既然这么努力养家,我是不是也应该在其他方面用力一些。”沈疏离顺手关上门,将清和反手困在自己怀抱与门之间。
清和脸顿时通红。这个人现在是越来越会说这种暧昧的话了。
“夫人脸红什么?”他贴近她,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空隙,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清和耳廓,“我说的不对吗?夫人不觉得,我应该更爱夫人一些。”
觉得?还是不觉得呢?
这是个怎样回答都不妙的问题。
“啊!”清和还没想好两全的回答,身子突然一轻。
离爷抱着她,“还是这么轻……”
“绝色啊,”楚言造作的声音传来,“你这在自己家,也大呼小叫,不该是进了什么不该进的人吧,比如采花贼什么的啊。”
卿绝色如今哪敢再出一声半声的,将自己埋进离爷怀里低声偷笑。
这楚言倒是真敢说。分明就是影射离爷是采花贼。
离爷倒也放任她笑话自己。这时候,应该先攘外。“楚言,我和岸打算投资拍一部非洲纪录片。”
门外有笑声,是程珵的,“离爷的好事,你也敢破坏?走了。”
清和顿时就不笑。
这跟当面被撞破有什么区别?她还要不要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