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后辈子孙人才辈出。因为贺家不是仁帝的近臣,一直都未能接近权利中心。
只有贺庭昀官职还算不错,作为礼部右侍郎,正二品的官。
因为严家的人把持着礼部,宁泽江又倚重左侍郎张青山,对与贺庭昀这个右侍郎向来是视而不见的。
贺庭昀也知道自家的劣势。到没有在衙门生什么风波,一直都是低调行事,做事也不抢风头,这才在礼部安安稳稳的待了这么些年。
郑王这些年行事与贺庭昀一致,都是低调的,一个没有实权的礼部侍郎,一个不受宠信的空头王爷,倒也没人关注,原本二人就是君子之交,此时也没人会说出什么。
贺庭昀在郑王府半日,像平时那样只谈花月,不问政事,其实主要是问也没用!
之后,周弘文看着院中春花处处,叹了口气说道:“如今官场没落,进出朝堂的衣冠禽兽者比比皆是,原本礼部尚书宁泽江官声极好,谁又能想到他竟是这样一个心狠手辣,自己的妻儿都能下毒手的人!”
听周弘文说起,贺庭昀也是长叹一口气,语气沉重的说着:“谁说不是呢,我前些时候听了这些消息时,也是不敢相信。”
周弘文倒是不为这些惋惜,而是冷笑一声,说道:“他宁泽江原是白身书生,是申平三十年的进士,与他同年的,哪个有他这般顺风顺水,不过是趋炎附势,扒着严家,又娶了原礼部尚书的女儿才得这般顺遂,他那原配妻子自然就成了他的绊脚石,他混迹官场如何,本王不予置否,只是他这本杀害结发妻子的行径,着实令人不齿!”
贺庭昀与宁泽江的起步不同,对于宁泽江这种靠裙带关系上位的,心中很是不屑。
随后周弘文又说道:“都是本王连累,不然依着你的才能,莫说是张青山了,就是宁泽江也不该居于你之上。”
周弘文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一丝苦笑,贺庭昀拱了拱手,说着:“王爷言重了,怪只怪时运不济。”
是啊,时运不济,若不是先太子被刺身亡,周弘文如今是太子,贺家如今在朝中的势力便如严家一般,这些都与才能无关,时运二字而已!
这些话不用说,两个人心中都是明白的。
气氛有些低落,贺庭昀准备岔开话题的时候,便听周弘文又说道:“若是有机会能争上一回,贺兄可愿一争?”
贺庭昀被周弘文问的一愣,随后便明白了他的话。
如今礼部尚书一职空虚,能上位的最直接人选就是他和张青山两人,如果能够一争,谁愿意甘于平庸。贺家也是世家大族,如果一直沉寂下去,以后的朝堂就真的没有贺家子孙的立足之地了。
只是,如今张青山比他更有优势,他又凭什么去争。
就在这时,王府管家带着一个男子进来,贺庭昀一看,是自己府上的管家,只见他给周弘文行过礼后,就对着贺庭昀说:
“老爷,刚才衙门有消息传到府里,说是左侍郎张大人不幸坠马,摔断了腿,礼部差人请老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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