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而安民团真正成为浮夜营的契机还是因为王礼承将王囊撸了下来,初承大业的王烈顺利成章的将安民团这杂牌的名号蒙上了精锐的名头。
“将军,浮夜营的人马已经准备就绪,我等皆静候将军指令。”说话不是别人正是浮夜营的大统领任齐。
乌云盖月,兵器上折射不出半丝光芒,唯有王烈眼里方才铺着几丝难掩的怒色:“出发!不把王礼展这条老狗的狗腿敲断,我誓不还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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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子气,不过是扣了他手底下的一名部将他就沉不住气了?”行军大营里王礼展正用匕首切割羊腿上的羊肉,不过片下来的羊肉却并未送入自己口中,而是都落在他身边那不苟言笑的独臂武将碗里。见独臂武将没有丝毫用膳的举动,王礼展方才悻悻将匕首插在桌案上笑道:“你说这小家伙是真不知道咱们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还是这小子故意散布谣言在这儿跟我演戏呢?”
如果说现在王烈的优势是手中兵精将广,那王礼展的优势就是情报充足,上至大兴皇宫下至南方叛军都有王礼展的眼线,这也是为什么上次高禁夜袭会被摆上一道。
“不好说,根据情报上来说,王烈在边疆的几次战事里还是有几分亮眼表现的,而且上次他们夜袭失败自然也会侧面漏一些消息,按道理来讲王烈不可能傻傻带兵冲击咱们的大营。”刚收编皇甫虎回来后的王祁心力憔悴,以前的他只是掌管财务发发军饷而已,再过格一些也就是兼个监军什么的,可这次让他去当说客收编太后亲军?
真是要了自己的半条老命。
王烈也是沉默了许久:“太平不比乱世,要是王囊那老家伙来了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边疆是王囊的基业,他肯定要亲自坐阵。就算王烈拿不下京城皇宫,退回边疆便是了,讲道理咱可没人家输的起。”
“输?”王礼展嗤笑了一下,小家雀是斗不过老家贼的。就这几个选手还想和他同台较量?简直是痴人说梦!
“是是是,您最厉害,您还是想想怎么斗你眼前的小家雀吧。”眼见着王礼展又要露出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痴态,王祁拍了拍脑门赶紧转移话题。
“搞他太容易了,区区一个浮夜营,就让老董会会他吧。”王礼展说完又补充道:“对了,也别装样子了,让老董直接跟他对上就行,真刀真枪的干一场!给那小家雀好好上一课!”
王礼展说完低头一看,刚才满是羊肉的碗里已经空空如也,顿时愣住。咬着牙缓缓转过头对上那夜叉面具后的一双眼睛暗骂了一句:“他娘的,什么时候下的手?我还以为你不吃呢!”
阿福微微一笑:“承蒙将军厚爱。”
“滚你的承蒙厚爱。”王礼展骂骂咧咧地起身,头也不回地对王祁喊道:“这几天阿福就给你当护卫了,我要带兵去麟姬城找那两个人谈谈。”
“那王烈这边你不管了?”
“你告诉董老妖,他要是拿不下王烈那小子我就散了他的虎斑营!拿他的宝贝儿子下酒喝!”
董老妖的儿子并不是他自己的骨血,而是一只橘色的狸奴,因为身上的橘色斑点颇似老虎所以董老妖的营盘才叫虎斑营。
“这种得罪人的事,你能不能找别人啊,怎么总坑自己的弟弟?”王祁缩了缩脖子,王礼展的手下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话一说出怕是自己又要在下次的军饷上做做文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