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小崽子说的是真话。”
笑儿咬紧唇,“修罗说那个东西是您留给他的。”
老者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我当初跟他说要慎用,那‘双月勾’无解。没想到,小崽子还是用了,只能怪郁庄主时运不济。”
笑儿扯住老者的衣袖,晃道“师父,求求您,您那么厉害,一定有办法的。”
老者看自己小徒弟这个样子,心里更是不好受,叹息道:“笑儿,若是其它的师父或许有办法,但这‘双月勾’也是我偶然得之,我实在是无法。”说完瞅一眼郁尚尘。
郁尚尘将笑儿拉过来,“没关系,也许这就是命。而且这‘双月勾’也不是多致命,只要我控制好,一点问题都没有。”
怎么会没有问题呢?笑儿张嘴要说的话又被郁尚尘打断,“笑儿,你先出去,我和前辈有话说。乖。”
笑儿没有质疑合上嘴离开。
屋内还剩两人,最终还是老者先说话,“你将笑儿支出去想说什么?”
郁尚尘自顾坐下,眼里带着三分笑,“难道不是前辈让我这样做的?”
“哼,算你有点眼力。”
“前辈过奖。”
“算了,你不用恭维我。我的身份想必你已经知道,我可是听说你小子一直在找我。”害得他都不能在一个地方多待。
郁尚尘恭敬说道,“是的,鬼医前辈。”
鬼医眯眼,“你为什么不在笑儿面前拆穿我。”
“前辈您既然没有明说,晚辈自然不敢随便说话。”
鬼医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没想到这小徒弟的药茶越喝越有味道。“你这病多久了?”
“八年。”
鬼医看一眼郁尚尘,这倒让他有几分另眼相看,这“双月勾”的滋味可不好受啊!虽然说只要控制得当,就不会病发,但是一个人能够忍住藏在自己身体里的隐患,光是这一份韧劲就足够让人侧目。其实“双月勾”真正让人畏惧的,就是让人随时随地活在恐慌当中。
“看你样子,活的不错啊!手拿出来。”
郁尚尘没有发问,径自将手放在桌上。鬼医这下看郁尚尘又顺眼了点,他号上脉,随后拿开手,“不算刚开始的那一次,你是不是已经毒发了两次?”
郁尚尘肃然起敬,当他发现只要略微情绪波动,头就会隐隐作痛后,就一直克制。“正如前辈所言,最近一次就在前几天。”
目睹了毒发人的惨状,难怪笑儿会着急。“算你命大,我那小徒弟可没给你少吃不少好东西。”
郁尚尘笑笑,“确实多亏笑儿,两次都是她救的我。若是没遇到她,我不敢想后果。”
鬼医眼一瞪,“你不要以为我这样就意味我能够解了毒。”
郁尚尘放下手,“晚辈自是不敢奢望,前辈能够帮忙一看,我已经是感激不尽。”萦绕多年的枷锁,在今日有所松动,成固然是好。
“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我那傻徒弟,若是我不看你一下,那傻孩子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是,前辈这番心思晚辈比不得。”
鬼医挥挥手,“行了,你别给我戴高帽。你这病,我还得再看看。”鬼医咂咂嘴,以后他是逍遥不了啊。
郁尚尘十分欣喜,起身弯腰,“谢谢前辈。”
“你日后若是让我那傻徒弟伤心了,我能治好你,同样也能废了你。”
“前辈放心,我郁尚尘心意一旦确定,就绝无改变的道理。”
鬼医点点头,算是认可,“叫我那傻徒弟进来吧。”
扒着门缝的笑儿不好意思摸摸脑袋,其实她什么都没听到。不过看到郁尚尘的笑脸,她就明白过过来,高兴地跑到鬼医身后捏肩,“谢谢师父,就知道师父最好了。”
鬼医带着酸意,“你是开心了,可苦了我这把老骨头。”
“师父您辛苦了,有什么事吩咐我就行了。”
“你这个小身板能做什么?”
郁尚尘适时说道:“前辈有什么事尽可让我做,我庄里的人随您吩咐。”
“哼,算你小子有良心。”
笑儿锤肩的动作不停,“师父,那毒您怎么解啊?”
“我只是答应想办法,没说立马就能解掉。”鬼医感到肩上的动作停止。
郁尚尘摸摸笑儿的头,对笑儿笑笑,“前辈能够答应帮忙,就已经是我的荣幸。相信以前辈的能力,一定会帮我解了这毒。”
笑儿想想也是,师父这么厉害,一定会没问题。
鬼医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该笑小徒弟对自己信心十足,还是该哭小徒弟因为别人的话才对他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