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今日的他没有穿喜服,一袭白衣看着更加清冷了,可是那冰冷的眉眼依旧挡不住他的风华绝代。
“怎么,你不怕我杀了你?”看着钟絮影眼中流露出的迷恋,离桓厌恶道。
他猛地松手,一掌将她推倒在梨树下。
“咳咳咳,不知庄主驾临,请恕絮影失礼。”她居然问都不问他为何对她动手。
一口血从她的口中喷出来,有些许溅落在离桓的袍子下摆上,仿佛点点盛开的梅花。
“不要逼我怼你动手,你知道的,你的性命,我并不怜惜!”
离桓不再看她,只笃定的问道:“是谁下的毒,现在说出来,我尚能保你性命。”
“桓哥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毒,这追云山庄上下谁人不知,只有您才有赐毒的权利。”钟絮影抬眼笑望着他,好像刚才打伤她的另有其人。
“这么些年了,你愈发的不懂规矩了!无论何时,你都要尊称我一声庄主!”
说罢,离桓将染了血渍的那片袍角利落的撕了下来,扔在她的脸上。
“你不要以为我不明白你的心思,桑柔即便走了,我也会将她找回来,即便找不回来,也轮不到你!”
钟絮影轻轻地从面上拿下那片袍角,吃吃的笑着。
“以前你不是这样对我的,小时候,我们……”
“不要提小时候!你只说那毒是怎么回事,除了你们父女,不会再有人做这种事!”
“庄主说的什么毒,不若来问老夫,为何私下打伤絮影?”钟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老匹夫的功力愈发深不可测了,他何时来的,我居然没有感知到,离桓转身看向他。
“父亲!”钟絮影唤道:“是女儿行事无状惹怒了庄主,都是女儿不好!”
她将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离桓轻哼一声,只觉得她更加惹人厌烦。
“钟伯,看在父亲的面上,我暂且尊称您一声钟伯,您可否告知我当年姬姑娘到底为何离开庄子?”
离桓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问他了,然而之前钟伯都说自己并不知情。
“您不要忙着回答,我已经找到了我的骨肉,不错,是桑柔给我生的,她身中剧毒,那毒是我们庄中特制的追魂香,我就想知道,您为何要迫害我唯一的子嗣!”
迎着钟伯惊诧的目光,他又道:“难道您觉得绝了我的后,这庄主之位会让您来继承?”
“还是说,让您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儿来?”
离桓低头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只怕是你二人都没有本庄主的命长啊!”
“庄主!”钟伯略显激动道:“您有了孩子,确定是您的骨肉吗?他人呢,在何处寻到的!”
“怎么,钟伯听了这个消息似乎不是很满意?是不是我的骨血,难道我会不知?”
离桓斜眼看着他,树下的钟絮影已经瘫软下去……
他有了骨肉,是那个女人给他生的,这怎么可能!
“恭喜庄主,追云山庄终于后继有人了!”
钟伯几乎热泪盈眶,“不管庄主信不信,我从未给姬姑娘下过毒,您的骨肉我更是第一次听说,又如何给他下毒呢!”
离桓再看一眼钟伯,看他的表情不似作假,只轻声哼道:
“不是就最好,钟伯还是好生管教管教您那宝贝女儿,不要再让我瞧见她那令人作呕的深情款款!”
说罢,头也不回的甩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