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
就这么打起来了!
刚开始,齐大渚凭着哥几个身强体壮和那些黄家家丁还打得有来有往,不过,随着加入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可就吃亏了。
没一会儿。
齐大渚几个人就被打得趴倒在地。
黄世仁对他们自是一番羞辱。
几个人最后被扔出了制茶厂,这大半个月的工资更是不用说了,全没了。
几个人挣扎着回家,伤痕累累,伤势言忠不说,连工资都不给,他们自然想不通了。
一番合计。
他们联想到新来的知县杨大人和黄世仁不对付,下午就跑到了县衙门外击响了鸣冤鼓!
很快。
杨逍上堂,让人将黄世仁叫着过来。
公堂上。
齐大渚等人被打得伤痕累累,几个汉子委屈的跪地哭诉着遭遇。
杨逍听着,脸色阴沉。
黄世仁则抱着手。冷笑着看着齐大渚几人,一脸的不屑和不在乎,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你们说完了?”
杨逍问道。
“是……”齐大渚勉强的跪在地上拱手道。“县太爷,你可千万要为草民等人伸冤啊!草民等人白白给这黄世仁做了事,他不爽就找了个由头打我们出气,就连干了这么多天的工钱都不给呀!”
“黄世仁,可有此事?如果这样,未免也太过恶劣了,眼下快过年了,你是想拖欠工资,就找了个由头把他们赶出了茶厂?”
杨逍看向大堂另外一边正站着的那人。
“杨大人!这是什么话?你未免也太过于偏袒这些刁民了吧?”黄世仁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齐大渚,用手指着他们。“你是不知道他们做事做得有多么偷懒,我每天四十文铜钱请他们干活,可不是让他们来这里说闲话的!做事一点都不积极,甚至还跟我这个老板对着来,不打他打谁?再说了,他们不也还手了吗?”
“你胡说!我们明明没有偷懒,当时我们都看见了,你因为一些事不高兴,才找人出气的。我只不过反驳了你两句,就让手下出手,难道我们就白白被你打,不还手吗?”
齐大渚即使被黄世仁打得很重,此时也咬着牙关丝毫没有惧色,气愤吼道。
杨逍暗暗点头。
齐大渚面对黄世仁,伤成这般,还有这副骨气,的确是个汉子。
“你该打!在我的地方做事,也没有一点眼力劲,还好意思说?要是每个工人都像你这样对老板不客气,那还要你们这些工人干什么?请你们过来是给本老爷找不痛快吗?一个打工的人算个什么东西!”
黄世仁好笑的将手一甩。
“够了!”
“黄世仁,本就是你打人在先,他虽是你的工人却又不是你的奴婢,即使是你奴婢,你也不能随意打人呐?”
“人人生而平等,他不过是给你做事,又不是给你当奴隶,都什么年月了,还指望有人如奴隶一般的将你一个老板视为能决定生死的主人吗?”
杨逍驳斥道。
黄世仁嘴角抽了抽,瞪大眼睛:“杨大人,这样看来,你是非得给这些苦哈哈出头了?我花那么多钱请他来,就是让他们干事的,结果做事不积极……是个人都应该知道要以劳动为荣,他们却在那里偷懒,我还说不得了?我平日里对他们可不薄,甚至还给他们发了奖状……结果他们却不知好歹!”
“哼!”
“如果真这样,那还要我们这些东家老板干什么?他们自己种田好了,跑到我茶厂赚什么钱?我倒想看看,他们到时过年没钱,怎么过年!”
“没钱就老老实实的给我趴下认命干活!他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反驳我的话,对老板有一点尊重吗?”
“你你……”
齐大渚等人听着黄世仁的话,气得脸红脖子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劳动为荣?”
杨逍眯起眼睛。
“对啊,难道不是吗?”黄世仁抬起头。“不说别的,就说我黄家之所以有今天就是一直不停的劳动,要是没有辛勤付出怎么能赚钱?就像这些人一样,整天只知偷懒,就想从本老爷手中把这钱赚了吗?休想!”
“这就是你打人的理由吗?”
杨逍问道。
“打他们又怎么了?这叫教训,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现实!”
黄世仁冷笑一声。
“呵呵。”杨逍皮笑肉不笑的用手指了指黄黄世仁说道。“这么说,你是承认先动手打了他们了。对了,甚至还先出口侮辱他们?”
“打了又怎么样?侮辱了又怎么样?谁叫他们不好好劳作,他们若是老老实实干活,本老爷会没事找他们的茬吗?”
“年纪轻轻的不干活就只知偷懒,这样下去他们怎么养家,怎么养老婆,怎么养孩子?我这样教训他们,是为了他们好,免得到时连讨老婆的钱都没有!”
黄世仁扫了一眼齐大渚几人,摆出了一副教训口吻。
齐大渚等人哑口无言,张了张嘴,最终只得长叹一口气,将头低了下去。
是啊。
他们家有父母,不过因为贫寒,想要娶老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之所以来打工也的确是过年没啥钱。
黄世仁一句以劳动为荣,把他们堵得死死的,他们自认为之前也是尽心尽力了,可被他这一番话说的,似乎自己没有尽全力。
难道真是自己劳动得不够?
“你扯你妈呢?你再哔哔?”
杨逍冷冷道。
“什么?你骂……”
黄世仁吃惊抬头看向他。
齐大渚等人也不解了,毕竟这黄世仁说得似乎挺有道理的,而县太老爷这句话一出,更是颠覆了他们对官的认识。
大堂上还能骂人的吗?
萧河和笔录师爷商央更是嘴角直抽抽。
就连堂差们的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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