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女儿在外面欺负人,这人不管管的吗?
阮揭政也是商场上混久了的人精,哪能不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但他什么都没说,只默默在心底里翻了个白眼。
这小情侣吵架,也能算欺负人?
而且又不是夏天被欺负了,他管什么管,他都还没找沈苏顾算账呢,便宜他了都。
不过老王说的也是,夏天这脾气确实不好,也就沈苏顾能任劳任怨任她欺负了。
这么一想,阮揭政忽然就觉得沈苏顾也没有那么讨厌了,顺眼多了。
看来这俩孩子谈恋爱也没有那么差嘛,起码沈苏顾比一般的上门女婿要好,家庭条件什么的也不输阮家。
嗯,还是不错的。
阮揭政如此想着,更加懒得管了,全当没看见。
……
阮夏安足足骂了沈苏顾有十分钟,才勉强出气,想着也挺晚的了,再不回去也不好,这才放过了沈苏顾。
而小格等人经过初时的震惊,现在也没有那么大惊小怪了,甚至觉得这俩人比起吵架更像是在调情,也就不怎么多管,一行人就这么回了酒店。
等回到酒店又是半个小时后了,彼时都快十点了,不算晚,但也绝对不算早。
而余仓果然还在等他们。
“你们回来了?”在大厅里坐着等到人的余仓,一脸心累的叹了口气,对着众人说:“有事跟你们说,去我房里。”
这里不比在kft俱乐部,没有会议室什么的,想要谈话可不就得去房间里,不过大家也没在意这个,还是更好奇余仓想说什么。
阮夏安和沈苏顾对视一眼,小格等人也是面面相觑,看着余仓那步伐沉重的背影,皆是心头不安。
尤其是阮夏安,她寻思着余仓不会真为了沈苏顾那无关紧要的玩笑生气吧?应该不至于吧,但还是忍不住有些虚。
而这个疑问也同样存在于kft俱乐部其他人的心里,然后大家也同样觉得应该不至于。
然后等众人都进了余仓的房间,门也被关上之后,大家才知道,确实不是那件事。
余仓表情不太好看,声音也很沉重的和所有人说:“两件事,都是坏消息,你们想听哪一个?”
众:“……”
啊这。
“既然都是坏消息,那你就随便说吧。”沈苏顾说,他依旧很平静,仿佛没有什么能让他色变。
“唉,就是赛程出来了,我们第一轮的对手有点强劲。”余仓也不卖关子,直接就说了。
“啊?”众人皆是一愣,阮夏安皱着眉问:“哪个战队?有多强劲?”
“国际赛场的亚军,人送外号疯子的那战队,队长夏天你应该认识,是个在韩国留学的中国人,好像叫石头。”
阮夏安这下是真愣住了:“?石头?我们遇到石头了?”
“嗯。”余仓叹了口气:“国外在场上基本都是臭鱼烂虾,但还是有极少数人是真的有实力,这个战队就算是仅次于金智正战队的了,我们开局就遇上,运气也是背到一种地步了。”
“可是……”杨凡帆有些迟疑的开口:“这个战队我也略有耳闻,强是很强,但你也不至于这么紧张吧,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吗?”
确实,石头的这个战队不能算弱,但要说强也有限,真要和kft比起来,还是kft更强一些,不管是综合实力还是徐云寿的个人实力都是这样,余仓应该没必要这么愁眉苦脸吧。
想到这,大家都是有些疑惑,而余仓像是看出了他们的疑惑一样,又重重地叹了口气,说:“这个消息本来不算坏,但今天同样规布了一个新规则,在这个新规则的前提下,这个消息可就是坏的不行了。”
“什么新规则?”沈苏顾皱眉问。
“KPL职业选手未满十八岁不可参赛。”余仓一脸沉重的说。
众人:“?”
鲤鱼:“??”
“啊?我当时什么事儿呢,这规则咋了,我们战队有未满十八岁的,的,的……我操?”小格本来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结果说了两句反应过来了,顿时就瞪大了眼睛。
他猛的转头看向一脸茫然的鲤鱼,问:“鲤鱼你成年了吗?”
鲤鱼:“没……还有十几天……”
小格:“?”
小格又猛的转头去看余仓,急忙问:“我们比赛什么时候开始?”
余仓一脸沉重:“后天。”
小格:“……我操!那不就是鲤鱼没办法上场了??我他妈,这规则为什么这个时候宣布啊??这么突然让我们怎么办??”
“也不算突然宣布,老早就说有新规则要公布了,也一直有传言说是年龄问题,但谁都没想到是这个时候公布。”余仓叹了口气,有些疲惫的样子。
“那现在怎么办啊?”杨凡帆也有些慌了:“虽然替补队员都跟着过来了,但是我们没配合啊,鲤鱼不能上的话,我们怎么打啊?现在跟替补练也没时间了啊!”
“不知道。”余仓抹了一把脸,苦笑着说:“而且我们的对手还是石头那个战队,国外第二强,仅次于金智正战队的那个战队,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说是两个坏消息了吧?”
众人皆是沉默,这可真是,坏的不能再坏的消息了。
鲤鱼眨巴着有些红的眼睛,不知所措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我…对不起,我,我对不起大家……”
这小孩一有点什么事就道歉的比谁都快,这算是他的性格问题,大家也有些无奈,阮夏安更是直接拍了一把他的肩膀,没好气的说:“这怎么能怪你?要怪就怪那个傻逼规则这个时候公布,你道歉个得儿啊!”
“可是,可是要不是我年龄达不到要求,这个规则也没办法……”鲤鱼说着说着声音就弱了下去,估计是真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是自己拖累了大家,开始愧疚了。
阮夏安简直被这小孩气笑了,笑骂道:“你天赋好,还没成年就可以独当一面,这也能怪?”
“要是这也能怪你,那才是真有大病。”阮夏安说:“而且现在当务之急,是后天的比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