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心之中,摇摇头笑嘻嘻的道:”我不怕!“
她的确不怕。
很快到了房门口,花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先是看到赵管事悠闲的坐在凳子上,手指轻扣木桌,整一个三堂会审的架势。
海棠软软的倚着床头,抬起玉手观察着自己的指甲,听见推门的声,她头也不抬就知道来人是谁,嘴角浮着冷冷的笑,语气不悦:“我可是在这等了你好久呢!”
待她抬眼看到花竹身旁的詹姬时,神色一凛,又哼笑一声,道:“你来做什么,要为她求情吗?”
“是。”
海棠的脸颊还有些红肿,依稀可见那五个手指印,花竹不禁想笑,但是她忍住了,用手捂着嘴顺从的站到了一旁。
詹姬清冽的容颜在阴暗的房间有些晃眼,她声音不急不缓,张口道:“海棠,我希望你可以轻罚花竹。”
不卑不亢的语调,她知道以海棠的个性,让她放过花竹是不可能的,她能做的只有帮花竹求求情而已。
赵管事面色为难,看向了海棠,毕竟琴瑟馆可不止海棠一个头牌。
显然是不愿意给这个面子,海棠站起身,双臂环抱,声音提高了几分,道:“她动手打了我,想这么算了,不可能!”
她的脸现在还发疼呢,说完这话,她还扫了一眼花竹,见花竹的脸上一点被打的痕迹都没有,手指不由自主的收紧。
花竹翻了个白眼,转过身,留给海棠一个后背,这时又听詹姬轻笑一声,道:”你若是答应,再过不久的竞春宴,我不参加,如何?。”
海棠本想无论怎样她都不会饶了花竹,若是妥协,岂不是要输人一等。可詹姬这话让海棠顿时两眼泛光,双眼一眯,质问:“说好了?”
竞春宴,竞春宴是个啥?花竹表示听的一头雾水。
这话一出赵管事坐不住了,想劝阻詹姬,詹姬对着她微微颔首,表示自己心意已决。
“一言为定!”
“不过你也说了,是轻罚,这罚还是要罚的。”海棠走到花竹身旁,围着花竹踱步,掩盖不住眼眸中的阴狠。
那眼神,让花竹感觉浑身发毛。
“啪!”她突然抬起手,对着花竹的脸,狠狠的扇了过去。
花竹的脸被打的别过去,唇角流下一丝猩红色粘稠的液体,她咬咬牙,用大拇指抿掉,又抬起头看着海棠,傲气凌人。
在一旁詹姬皱紧了眉,只听声音就知道这一耳光多么的重。
见花竹满是不服气的神色,海棠心底的愤怒涌动出来,对着花竹的另一边脸仰起手,又是一耳光,同样响亮。
可花竹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纹丝不动,甚至还露出一抹讽刺的笑,调侃道:”你力气真小。“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刺激一下海棠。
海棠僵着脸,咬紧牙关,又高扬起手。
花竹紧闭上双眼,眉心皱出一个“川”字,等着下一个耳光落下,可耳光却迟迟没有落在脸上,她疑惑的睁开眼。
詹姬握住了海棠的手腕,冷声道:“够了!”
海棠不耐烦地甩开詹姬的手,瞪着花竹冷声道:“算你走运!”
随后扭着腰走出房间,赵管事跟上去,临走前瞪了花竹一眼,指着她的鼻子恶狠狠的说:“小贱人,给我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