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的那两只箱子,不巧吾石某人亦看上了!吾倒要好好感谢你为吾杀了牛辅,真是大功一件啊!哈哈哈!”石柱子看着地上口吐血沫的老黑哈哈大笑道。
“噗!”
脸色早已憋成猪肝色的老黑闻言,仰头吐了口鲜血,再也没有了生息。
“三言两语便被吾气死了么?哈哈哈,无趣无趣!”石柱子一边大笑一边摇头。
走到老徐面前,石柱子将插在老徐胸口上的箭矢狠狠踩了下去:“你也去与牛辅陪葬罢!”
至此,西凉军二把手牛辅在一场莫名其妙的啸营中,在一个无名之地死在了几个无名之辈手中。
“哈哈哈,果然如文优所料啊!王允那老匹夫,果然是不准吾等西凉军归降。”坐在马车上的郭汜看罢书信,朝一旁的李儒笑道。
“幸得听先生之言,上书之时便兵马齐发,待吾等到达长安,定可打王允老匹夫个措手不及,一举攻下长安。”
李儒闻言微微点头:“王允定然还在布告中重金悬赏捉拿与我,若吾所料不错,取了吾人头,或可得千金封万户侯罢!”
“文优真乃神人也,难怪太师在时如此看重先生。”郭汜闻言不由发自内心的感叹。
李儒自嘲一笑,却再也没说话,要是太师真个听吾之言,又岂会身死长安,落得个被点了天灯的下场啊!
“报……”
“禀主公,长安的书信来了。”
李炎微笑着朝前来禀报的小将挥了挥手:“你且下去歇息罢!”
拜倒在地禀报的小将闻言一愣:“主公,这书信……”
“无妨,王允定是不准吾西凉军归降,你且传吾号令,着军中五更造饭,六更出发,明日大军直奔广魏。”
望着鹛坞雄伟的城墙,纵是勇猛如吕布,也不由感到一阵头晕眼花。
吕布领兵马至鹛坞已有七八日,然则却未曾取得半点战果。
骂阵,吕布当然也骂了,然则骂阵不仅未能激张济出城交战,吕布还反被张济一阵骂得狗血淋头暴跳如雷,险些气得吕布下令强攻城池。
挖地道,吕布也命人挖了,然而张济早有准备,挖地道攻城依旧无功。
对于封死城门绝不出战,又不缺粮草兵器张济,便是名将黄埔嵩与颇有谋略的李肃也束手无策。
坐在大帐中的吕布烦闷的灌了口酒,沉声道:“诸君可有破城之法乎?”
吕布此言一出,众将皆低下了头,暗道要是有破城之法,吾等又岂会在城外喝了七八日的西北风。
见众将无人应话,吕布再次灌了口酒,透过大帐望着远处高山上尚未融化的皑皑白雪,吕布脑海中不由浮现起貂蝉在院庭的雪花中起舞的婀娜身姿。
想着想着吕布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报……”
“禀君侯,朝廷传来书信。”一员小校举着手中帛书,拜倒在吕布面前。
美好的景象被前来禀报的小校呼喊声打断,吕布眼中露出戾色,冷声道:“呈上来。”
小校被吕布凌厉的眼神吓了一个哆嗦,急忙举着书信疾步走到吕布身前。
不耐烦的展开书信,吕布看着看着脸上却又浮现出笑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