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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春一下子挡在了前面。
“怎么,你们的神器都失灵了,对本公子来说毫无意义了,还不让本公子走了不成”文莹自然是故作生气的样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再和公子商议一下,公子请坐”那人点头哈腰了起来,自知已毫无拿人之处了。
“我不可能买个毫无半点功能的铁片子回去吧?这如是你,你会买吗?你会相信这是被传的神乎其神的神器吗?恐怕也不会犯傻吧?”文莹慢悠悠的坐下来,很是不在意的说着。
“不是,公子,这确实是那捡到的神器啊!我们确实见识过它的能力,只是现在不知怎的,也许真的是赶上它的歇息时间了呢?是吧?也许你买回去的路上它就醒了呢?是吧?”
文莹看着这个中年人,为了撒谎满脸不知该怎么动的表情,真是觉得好笑...
“秦尚书,咱们得想办法阻止这李文两家联姻才是啊?如不然将来必是*烦啊!本来此二人就与我们不怎么入眼,如再让他们联起手来,恐怕一些事就不会那么顺畅了啊!”许御史眼睛直盯着秦尚书,提示出此事的重要性。
“现在看来,想直接阻止那是行不通的了,所以要从别的方面多想想办法”这礼部尚书,端坐在自家的书房里,和这些“贴心”的官员商议着这本该是很正常的却又不正常的事。
“您是礼部尚书,他姓文的是个侍郎,您想打压他那不是轻易而举的事吗?为何这几年下来,他文侍郎还当的好好的呢?”许御史是那边远大将军的心腹,自然说话有些强势。
“这我何曾没想过,只是这文侍郎做事一向很是小心,抓不到他切实的把柄,怎能打压的了呢?毕竟他也是当年的功臣,陛下对他还是很在意的,再说当年如不是他执意推让,我怎能成为尚书呢?”
“那你是想感恩?不想对付他了?”许御史很是怀疑的从椅子里斜拉出半截身子紧盯着问。
“到不至于如此,本人只是想,没有确切的把握,不可轻举妄动,以免适得其反”
“你这....”许御史刚要指责,被坐在另一旁的一位官员制止住:
“秦尚书言之有理啊!的确如此!没有十足的把握还是等待时机为好啊”
“就是就是”其他两位官员也随声附和着。另一个则瞅了身边那官员一眼,那官员赶紧不吱声了。
“你们?我何尝不知其中的原委,可咱们再这样让他们发展下去,那以后也是啊!大将军很是担心啊”许御史搬出了大将军。
“是啊,所以才要慎重考虑啊!以免徒增大将军的烦恼”秦尚书。
“大将军的意思,想必都很明白!这吏部尚书和工部尚书是陛下的竹马之交,咱们不易轻举妄动,兵部现在自然是掌握在大将军手里,现在就是这李尚书不进油盐,刑部铁面,所以我们能争取的一定争取,争取不到的也不能让其成为绊脚石”许御史嘴角一扬划过了一道凶恶。
“这自然都已明白”秦尚书。
“这文侍郎不是去了许州吗?是否在这上面做点文章?”许书令。
“不可,这次是陛下钦点,不易从中作梗”秦尚书。
“我说秦尚书,你是不是还在挂念着这文博成当年把这正二品让给了你啊?”许御史
“你”秦尚书也有点上火了,如不是看在大将军的面上,岂能容此人嚣张!
“不要彼此伤了和气,秦尚书定是有他的打算,再说这文侍郎确实是陛下看中之臣,况今次为陛下钦点,还是小心为妙啊”一官员自然是替着尚书说话。
“耿侍郎,不要拍秦尚书马屁了!上次那么好的机会,如不是你们犹豫不决,那还能让他们联姻吗?这在许州的事,我和大将军商议之后再定夺,不过科举之事,秦尚书可要上上心了,不能再让我们的人失望了!”
这许御史说完,抬起屁股匆匆走人了,随他前来的两位官员赶紧屁颠的跟了出去。
“秦尚书,这许御史是越来越猖狂了,仗着有大将军给他撑腰,简直是放肆的很,一个御史竟然对您这个尚书大呼小喝的,成何体统!”耿侍郎自然是愤愤不平。
“都怪本官当初犯了错啊!如不然岂能容此等小人!”秦尚书说完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