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办案,他从窗户上的丝线痕迹推断出凶手是从窗户进入,用了丝线从窗外将插销插上后逃离。并且还成功的做了示范。”
“哦,机械密室啊。”胡侦探道。
“这个神宫寺圣司在窗户上发现了很小一块蓝布,推断出是由于凶手逃走时不小心,衣服挂在窗户的毛刺上留下了证据。”司马道。
“蓝布能说阴什么?”百里奇道。
“难道你想说的是…”胡侦探道。
“不错,就是。”司马答道。
“你们俩在说什么呀!”
“蓝衣社!”胡侦探和司马齐声答道。
“什么是蓝衣社?是类似于袍哥的组织么?”百里道。
“不是,是特务组织。”司马答道。
“啊?”百里道。
“前面不是说了么,这个白社长是个亲满日分子,蓝衣社要暗杀他也无可厚非,但是…”胡侦探道。
“但是什么?”百里问道。
“这个时候暗杀这个亲满日分子,不是正好给了日本蚕食我华北的理由么?而且这个亲满日分子只是个报社社长,这个时候暗杀他也没有太多必要吧。”胡侦探道,“有没有可能是屋子里的人干的?”
司马道:“那段时间前后有几起类似事件,都是亲满日分子被杀,后来日租界警察却认为就是蓝衣社干的!”
胡侦探道:“那他们肯定会给政府方面施压。”
司马道:“不错,这些天我方正与日方进行交涉呢。”
胡侦探道:“唉,期待我方不要妥协为好。”
司马道:“言归正传,你怎么看这起案件?”
胡侦探道:“有几个疑问。首先,当天夜里大雨滂沱,书房里有没有凶手的湿脚印?其次,凶手从二楼书房窗户逃离,楼下是什么地面?如果是泥地,有没有找到脚印?”
司马道:“我记一下,这些细节可以问问我在天津的记者朋友,他能打听到。”
“第三,凶手既然能做密室,又岂会那么大意留一块可以提示身份的蓝布衣服?”
“很有道理啊。”
“第四,白社长被杀吼了一声‘不行’,这个很奇怪。”
“为什么奇怪?”
“如果发现了从窗户来的凶手,应该喊‘来人啊’之类的,怎么样也不会喊‘不行’吧。另外,白夫人怎么判断吼叫声音是来自书房的?这些都是问题。”胡侦探解释道。
“我记下来了,以后有机会我问问天津卫的朋友帮我打听一下。说不定我们可以提出不同的见解呢。”司马道。
“虽然亲满日分子死了,但是带来的中日冲突会加剧。我觉得蓝衣社不会做这种蠢事。”胡侦探道,“最有可能的是日方借此机会制造与我方的冲突。”
司马道:“你这个见解有意思,我想办法问到案件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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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迪文:“爷爷,那后来你破了这个案件没?”
胡逸闻:“我们后来知道了真相,真相就是日方故意诬赖蓝衣社以制造冲突。”。
胡迪文:“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呀?”
胡逸闻:“中日双方交涉后,签订了丧权辱国的‘何梅协定’,包括解除‘蓝衣社’等组织以及撤除华北驻军等等要求,为日后日军侵华埋下了更深的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