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吵闹了,等雅集正式开始咱们再介绍吧。”
谢安笑了笑:“好,不急不急,你不是想知道组织者吗,走,我这就带你去见见。”
谢安满怀期待得便跟着谢安想着溪水上游而去,越走人也越少。
不多时,便瞧见了一棵歪脖子槐树,槐树枝桠横斜,立在这四处都是草地得地方甚是扎眼。
而树上居然盘腿坐着三个人,他们闭眼打坐,成品字形对坐。
身上散发着一种奇怪的气息,关子阳说不上来这种气息是什么,不过却感觉异常的熟悉。
三个人的打扮也很明显,一个光头、一个道士,一个儒生。
关子阳疑惑的指向他们,问道:“他们便是组织者?”
谢安笑道:“既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关子阳疑道:“什么叫是又不是,安石公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不是啊!”
谢安轻拂长须,问道:“你觉得他们三个像什么?”
见谢安还是没有正面回答,关子阳一声冷哼:“我看像死人。”
话音刚落,自己突然心头一阵跳动,似乎同时传来了三个声音。
但是这声音犹如天外来音,虽然听得清楚,可是自己却并不能理解其中的含义,怪就怪在,他能肯定每个音都代表这一个汉字,但是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字。
见关子阳瞪大双眼,谢安呵呵笑道:“你也听见了?”
关子阳点点头:“谁的声音?可是那个道人的?”
关子阳心说,好像是三个人同时说的,但是他隐隐觉得,这是好像并不简单,虽然对方是谢安,但是自己的直觉告诉他,需要藏一手。
“嗯,就是那道人说的。”
所以你明白了?
关子阳不解:“我明白什么?”
谢安道:“便是这三个人召唤大家伙而来,每年的三月初三才会在这里出现,他们已经在这里五年,你课额能猜到他们是谁?”
关子阳颤抖道:“这么玄乎?难不成还是老子、孔子和鸠罗摩什?”
“没错!应该就是他们!”
关子阳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道:“这三个就是传送中的大智三圣?他们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谢安道:“这就没人知道了,但是每个身具半圣气机的人,在这里都会得到传音召唤,随然大家都不懂圣人言语,不过随着来这里的圣人越来越多,经过五年时间,整整五次圣人聚会,才破译了其中一些圣语。”
关子阳道:“所以今天的集会,其实就是公布圣语是不?”
谢安点头道:“说对了一大半,其实公布圣语也是圣语之中的一部分,今日天下英杰来了一大半,都是因为许多位半圣的传唤,而半人之所以组织这次兰亭雅集,就是因为圣语。”
关子阳的世界观崩塌了。
蚌埠住了啊!
说好的高武呢?说好的东晋呢?
历史与史书有些偏差也就算了,现在连物理学、生物学也都开始按不住棺材板了。
忽而,面前的歪脖子槐树开始逐渐淡化,最后完全消失不见,
关子阳问道:“怎么又突然没了。”
咱们两个的半圣气机太弱了,最多只能让他们显现一分钟。
只又真正的半圣到来,这槐树和坐在上面的三位圣人才会显现一刻钟左右的时间。
“原来如此,走吧那咱们。”
“你不想再看看了?”
关子阳笑道:“死的圣人哪有见活着的半圣有意思啊,你不是说天下大部分圣人都来了吗?咱们赶紧去见见。”
说着,关子阳就要拉着谢安走。
谢安没好气道:“你当半圣这么好见的吗?要是你师傅葛洪来了还差不多,可惜他没来。”
关子阳又问道:“那其他圣人呢?”
“人家自然也是不屑于见你的。”
关子阳笑了笑:“我看是你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吧?哈哈哈!”
谢安还真吃关子阳这激将法,喊道:“谁说我不知道了,只是现在还没到时候,他们不愿现身而已,他们就在那边的人群之中,只不过别人没发现而已。”
说笑归说笑,现在这里只有关子阳和谢安两个人。
关子阳颜情顿时一肃,问道:“安石公,我在京口组建北府军的事,会不会……?”
谢安也收起笑意,郑重地回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你放心,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这话中之意便是,虽然今日以后,士族地地位会开始受到挑战和冲击,但是几百年传承地士族,可不仅仅是血脉武学这么简单。
他们地财产,他们地田地,家族的人口、家族的稳定性、家族的文化传承等,都不是庶族在短时间内能够比拟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九品中正制的选官制度,还是掌握在士族的手中,国家政权掌握在士族手中。
所以关子阳根本不用担心自己收拢流民军的问题,兰亭雅集的英雄,每个三五上十年,社会是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变动的。
听见谢安的解释,关子阳顿时就松了口气。
关子阳走到刚刚歪脖子树的位置,学者大智三圣的样子盘腿坐下。
谢安也跟着坐在他身旁。
“缺之,你是感应到了什么吗?”
“嗯,感觉有个东西想钻进我脑子里……”
……
”关大哥,你看这是什么!”
正在打坐的关子阳睁开眼来,就看到郗僧施兴冲冲地向他跑来,手里还抓着什么东西。
关子阳起身,结果一看,赫然就是一本《法华经》,书的封皮和他那一本一摸一样。
关子阳连忙翻看了几眼,果然,内容和自己那一本完全不同。
他想起昨晚半夜,西府桓温座下地郗超,也就是郗僧施地大伯养父,昨晚秘密来到谢家别院地事。
这本《法华经》应该就是郗超给他地。
而且郗超对郗僧施说过:“关子阳这个人你能成为朋友的话,就一定不要成为敌人。”
所以,郗僧施这算是,讨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