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你就说有没有吧。”
“十年前就说要拆,十年过去了怎么样了?一根草都没动。别去信那些以讹传讹的消息,都是些没影的事!”
田广庆诡秘的一笑:“别是你有消息不告诉我吧?”
蒋先森站起身:“田胖子,你要是这么说,那咱们别唠了!”
田广庆急忙伸手拦住要走的蒋先森:“怎么了今天,都这么暴躁,和你开玩笑还急眼了。”
“就凭咱们这关系,我要是瞒你,你说还有意思吗?即便你说的是真的,我也是真的不知道。”
“道歉,我道歉。确实话说的有毛病……我自罚三杯!”田广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广庆,你关心这事儿干嘛,动迁也好,不动迁也好,到时候该补偿多少,一分也少不了,你怕什么。”
“主要是我最近要改建一下厂房,我担心我这边拆了,那边动迁通知下来,那可麻烦透了……”
舞台上一个戴着墨镜的歌手,正抱着吉他准备自弹自唱。
田广庆哧的笑了一声:“大晚上戴墨镜,他也不怕摔下来。”
蒋先森这才注意看了一眼,这一看心里别提多别扭,墨镜男正是弟弟蒋先林。
蒋先森站起身:“广庆,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该散了吧。”
田广庆:“你看看你,刚喝到兴头上又着急走……行行行,走吧走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往外走,经过舞台时候,田广庆疑疑惑惑地边走边回头:“嗳,老蒋,我怎么看唱歌那傻B有点眼熟呢……”
到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钟,蒋先森轻手轻脚开门关门。
安婧倚在床头,手里翻阅着杂志。
“回来了。”
“你怎么还没睡?明天不用上班吗?”
“你喝糊涂了,明天周日。”
“哦……周日不加班吗?”
“加一个周六还不够,你盼着我天天加班是吗!”
蒋先森换了睡衣:“你呀,最擅长曲解别人说话的意思,怎么不好怎么解读!”
安婧说:“同理呀,你也是在曲解我的意思。”
蒋先森做出投降的手势:“停!战斗停止,你赢了。”
再不言语,上了床侧身躺向另一面,假装很快发出鼾声。
安婧气恼的也转向另一侧,其实她等蒋先森到这么晚,是想和他说件事。她已经十几天没来例假,她怀疑是不是有一晚没采取安全措施,就因此怀上了呢?
但是现在安婧决定先不和蒋先森说,等明天去医院确实了再告诉他,要不然一旦虚惊一场又会被他取笑自己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