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他的意思,甚至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除了那些真切痛苦的感受外,我感知不到任何其他的危险信号。
秦安言一直盯着我的脖子看,正好后颈有些瘙痒,以为是后颈不小心附上了什么东西,正想伸手抓挠,秦安言却突然开口制止我,惊愕道:“别挠,别动。”
刚伸出的手骤然止在了半空中。这下我的神经彻底紧绷了起来。刚酝酿好的心安瞬间烟消云散。
我意外地盯着秦安言的眼睛,他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我的颈部。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就像一只尖利的兽爪扼住了我的喉咙,我只能靠不停咽口水来宣泄我的紧张。
隐约中好像真的有一只手悄悄的附在了我后颈处,再加上秦安言这架势,很难不相信我脖子上真有什么东西。
手已经举的酸痛难耐了,但现在乱动无疑是给自己添麻烦,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力保持手臂的动作。
秦安言的视线突然挪到了我的眼睛,猝不及防的跟他对了个视。我愣瞪着他,他也死盯着我。
对视的途中他突然就握住了我举得酸疼的那只手,迅捷地把我拉到了他身后,又用力把我往门外推。我缓冲了几步才保持让自己平衡。
跟随着我的是“砰”的一声,我猛的回过头去看,只有一扇紧闭着的房门和几扇不知何时关上的窗。
他这一系列动作实在是太突然了,我不知道该干什么,只是站在门前几步处发愣。
周围黑的唬人,就连唯一能给我安全感的光源也断绝了。窗纸上的烛光摇曳,本来依稀可见的人影此时却消失在了烛光之中。
愣归愣,现在还不知道房间里是什么情况,秦安言会不会有危险,他的用意又是什么。
秦安言把我推出来,又关上房门,肯定是不希望我再进去了。虽然不能贸然进去,但我还是得跟他交流。只要能帮上他一点忙,哪怕只是知道他的安危也好。
我朝着屋里大喊他的名字,反复喊了大概有三四次,再停一会看看屋里的人做何反应。
几分钟之内没有回应,我又继续喊,这次我喊得更加卖力,就差冲进去叫他了,但很显然是无用功。
我实在等不及了,他不会死里边了吧?要不然怎么连个声都不吭?还是说他因情况危机没法搭我的话?
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因为我根本没法坐以待毙,如果房内真有什么危险,那他刚才的行为就是在用自己的命保我,如果我不进去帮他简直就太狼心狗肺了。
我冲到门前准备推门,手摸上门还没发力,门便脱离我的手掌往里移去。
定睛一看,才发现是秦安言在里头拉门。
他朝我走过来时踉跄了一下,我下意识地扶住了他,才发现他身体好像特别虚弱,感觉有气无力的。
他站直起来,一抬手,往我手里递了个东西:“你的项链,别弄丢了。”
项链?不是给神庞用做躯体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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