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言使劲往黑色塑胶套边上凑,最后嫌姿势不舒服,直接趴在地上看。
我看不出什么玄机,也跟着他趴在地上,聚精会神地看着那塑胶套。
就这样看了大概十来分钟,秦安言突然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我也跟着站了起来。
他突然让我帮他把马亚妮的桌子横翻过来,他要取黑色塑胶套。
我不明所以地在一旁看他把桌脚下的四个塑胶套给横纵相对地摆放在地上,接着,他又从讲台上拿了两盒满装粉笔。
我盯着他,他突然转过头与我对视,趁我不注意,一伸手拔了我的一根头发!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只是说了声抱歉,又拔了一根!
这次我可算学聪明了,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头发。心想,秦安言不会又被上身了吧?这么多人想上他?
我退到了后门的位置后,便尽量的压低自己的声音,质问他:“你干嘛?”
秦安言拿手电筒晃了我两下,朝我走来:“等会儿再跟你解释,你再借我两根头发,我有用。”
待他彻底走到我跟前,我趁机抢过他的手电筒,也朝他脸上晃了晃,他被我晃的直捂眼睛。我心里痛快了,便拔了几根头发给他。
我实在是不懂他要干什么,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干瞪眼。不过他拿的这几样东西越看越觉得熟悉,思虑良久,才恍然大悟。这些东西都是在马亚妮抽屉里出现过的,也就是说这些东西很有可能跟她被困有关!
秦安言朝着那几样东西比划了一下,又要我帮忙把塑胶套套会桌脚上,并把桌子摆正。
我帮他拿着手电筒,把光亮都给了他的双手。接着,他拿起那几根黑发,两根两根地缠在了一起。随后独自摇摇头,对我道:“不够,再多来几根。”
我见状,又从我寥寥无几的发堆中抽出了几根比较长的黑丝,依依不舍地递给了他。
他果断接过,又是将几根头发缠在了一起,分成四份整整齐齐地放在了地上。
而后,秦安言拿起地上还未拆封的粉笔盒,从中抽取了四根白粉笔,依次掰成原先的四分之一长度后,又分别将它们用缠好的黑丝捆了起来。
粉笔黑发被秦安言绑在了四个黑色塑胶套上。白粉笔突兀地在桌腿间晃动,好像随时都要掉下来似的。
这一切都做完后,他立马将罐子放置到抽屉的正下方,又从他的包里抽出了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放在了抽屉里罐口正对的地方。
我举着手机,朝抽屉里一照,也只能看出那是个浑身黑毛的东西,根本看不出物种和形态。
声旁的人说了句“差不多了”后,就将罐子收了回来,拿红布封好。
我帮着把四个边上的粉笔发丝收拾了出来,放进了他包里。
我们边往外走,我边问他:“那些东西是马亚妮给别人的提示,但你是怎么看出来这个方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