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否适应现今变化无常的气候呢?如果它们无法适应这种变化,恐怕灭绝的物种将会越来越多。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忧虑之情。
吃饱喝足,因为屋内温度高,因为担心温群适应不了突然变化的气候,荆尧把屋里所有取暖的方法都用上,所以的温度很足,但因为刚刚吃了火锅,现在甚至有那么点燥热,所以吃过饭休息了一会儿,温群就想吃罐头。
荆尧正在整理厨房,他们一向是这样成功的一个人做饭,另外一个人就会主动的去洗碗,虽然都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共同参与总会让人心情好一些,不至于厌倦生活中的琐碎事情。
温群躺在沙发上感叹:“以前小的时候,到了冬天就特别冷,但很难见到下雪,我们总是盼望着,有时候夜晚下一点,早上起来就没有了,要想见到,还要起很早。”
荆尧一边擦桌子一边问:“那你起得来吗?”
温群晃动了一下脚丫子:“还行吧,每次父亲都起得很早,他会叫我们起床,大姐不喜欢看雪,所以不跟我们一起,大哥虽然喜欢,但是他喜欢赖床总是被父亲说,弟弟妹妹虽然想出来看,但母亲不允许,所以大多数时候都只有我和父亲在看。”
荆尧:“那个时候母亲对你怎么样??”
温群吃了了一荔枝,歪着头想了一下:“不记得了,很多时候我的记忆里面只有父亲和哥哥,母亲她好像总是站在一边默默的看着我们,我走不过去,她也不会过来。”
温群说完转头看向荆尧:“你呢?你喜欢冬天吗?你喜不喜欢下雪?”
荆尧笑了笑:“小的时候还是喜欢的,出去工作了之后就没那么喜欢了,后来也就无所谓了,春夏秋冬都是那样过。”
反正春夏秋冬都是被丧尸追着跑,冬天虽然丧尸的行动要迟缓许多,但是因为大雪导致路面湿滑,有时候一脚踩下去,整个人就会被摔个大马哈,人也无法快速移动,所以和夏天也没什么区别。
两人闲聊片刻后,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原本凛冽的寒风呼啸不止,此刻却似乎骤然加剧。温群心生好奇,伸手掀开窗帘向外张望,但见夜色如墨,漆黑一片,然而仍可隐约瞧见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他不禁暗自思忖,明日清晨醒来时,这场雪究竟会堆积多深呢?
屋外狂风骤起,温群急忙起身,匆匆忙忙地检查屋内外的窗户是否紧闭。待确认无虞之后,方才安心返回房中。
荆尧则将整理好的衣物放置于床铺之上,接着提起脏衣篓,从中取出几件脏衣服说道:“我拿去别院清洗吧,趁现在还有水可用。再过几日,即便从地下打水上来,那河面恐怕亦会冻结成冰,到时想要洗衣便不再那般便利了。”
这屋子里生着火炉,温暖宜人;而室外却是冰天雪地,严寒刺骨。河面结冰自是毫无疑问之事。
如今,无论是工厂还是牧场,几乎全部处于停工状态。人们无一例外地待在屋子里休息,无所事事,仿佛进入了一个悠长假期。
这时,温群提出一个建议:“我们可以让他们多钻研下食谱,提升下厨艺水平,趁机改善下大家的伙食。毕竟正值冬季,适合进补调养身体。”
荆尧听后微微一笑,表示赞同:“其实厂里食堂的饭菜并没有那么难以下咽。尤其是小食堂那位阿姨,她的烹饪技艺相当出色,选用的食材新鲜且口感良好。只是与你相比,确实还有些差距。这样吧,我跟他们沟通一下,让他们多加练习。”
每逢严寒时节,人们对食物的渴求愈发强烈,似乎只有通过美食才能抵御那刺骨的寒冷。而温群一直心系荆尧的饮食状况,生怕他吃得不够好。因此,只要在家,他总会准备异常丰盛的食物,甚至连早餐会换着花样做各色美食让荆尧挑选,荆尧幸福的想,还好他不是那种吃两口就胖的人,不然照着温群的喂养方式,要不了一个冬天他就要长胖一圈。
虽然其他的工作是现在全部已经暂停了,但是有一样却才正式开始的时候,那就是刚刚建成的书院。
因为才把书院建好,各项设施那些都还没有全部的弄好,就下了大雪,荆尧还把一半的地方借出去,收留了许多房屋坍塌的村民,导致现在书院只有一个教室还能用,所有学生全都待在了一个教室里面。
不过这大冬天的,能来的也没有多少人,一个教室里面也刚好,现在上的课是启蒙阶段,主要的就是教他们学习一些基础的千字文,康熠年亲自教导,下面学生就坐在自己带的板凳上面,拿着一根木棍在地上写写画画,旁边还燃着许多火炉,防止他们被冻到了手脚。
前几天没有下雪的时候温群在家没事也会过来看看,现在下雪啦,他就来不了,倒是荆尧过来看了看,发现那些孩子都还挺乖的,很认真的在学习,老师也讲的很好,就没有在管他们了。
虽然在下雪,但地里面的庄稼还在,许多村民都冒着大雪外出查看这些庄稼,那些新搬来的更甚,每日身体都被冻得如冰块一般寒冷刺骨也就罢了,他们的手掌与脚掌之上竟然已生出一大片冻疮!这些冻疮不仅红肿不堪,而且有的地方甚至裂开成深深的口子,仿佛是被利刃切割开来似的。有些人的手脚肿胀得厉害至极,以至于连握拳这种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手指更是难以弯曲。
然而即便如此艰难困苦,他们依旧咬牙坚持着。相较于往昔的时光而言,如今他们至少能够坐在室内,尽情享受那温暖宜人的炉火带来的舒适感。因此,他们无比珍视眼前这来之不易的机遇,并竭尽全力去克服一切困境。
当看到荆尧那双毫无冻疮痕迹的双手时,康熠年慨叹:“果然啊,长相俊美的人就是与众不同!明明大家都生活在相同的气候环境之下,但他的手脚却安然无恙,毫发无损。”
听到他发出这般感慨以及流露出的羡慕之情后,荆尧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心中暗自思忖道:“我每天清晨和傍晚所涂抹的那些防裂霜可绝不是徒劳无功的,还有那厚厚的手套也并非毫无用处。倘若我的手上也长满了冻疮,恐怕那群群会更加不情愿让我外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