囹圄,冷风为什么不把信交给西,而要特特地犯险跑来给她?
既然冷风的轻功如此厉害,干吗不直给皇上?
……
青儿越想脑袋越乱,好像所有问题都绞在一起,绞成了个死疙瘩,堵在脑袋里根本转不动了。
随后,她想着想着,就这么想着了。
睁眼已是天亮,青儿心虚地瞟房顶了眼,暗想要是被冷风看到她酣睡的样子,不知会不会喷出一口老血?
没多久九文到,居然又带来许多事物。
青儿细看,居然和昨天没有重样的,也难为他想得出这些名目。
青儿不想要,却推托不出去,只得由他。
九文手下正搬家当的功夫,西也来了。
西皱着眉看了看热闹地牢房,不以为然的说:“你们还真要长治久安啊,不过一两天就出去了。”
青儿听他话中有话,不由微愣,张相的死证在她裹胸内藏着,西又拿到了什么?难道还有得力的证据?
碍于人多眼杂,她也不便多问。
少时仆人们收拾好东西,鱼贯而出,牢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九文环视一周,满意地笑道:“这回差不多了,总算能将就着住了。”
青儿撇了下嘴角,笑道:“要真这么做牢,只怕天下的人都忙着去犯法了。”
九文一瞪眼:“你可犯法了?人家为你忙了半天,居然连个谢字全无,好不叫人心寒!”
青儿知他耍宝,正待要哄,却见西递给九文一只布囊。
九文无所畏地打开布囊一看,忽然惊呼一声,抓住西的胳膊问:“哪儿来的?”
西用手指在唇上比了个一字:“嘘!”
九文见状招呼一声,散退所有仆人。
青儿也伸头凑过去细看,布囊中是一只镖,她一眼就认出,这是凉州东瀛刺客用的那种毒镖。
“小心,不要刺破了手!”青儿喊到。
“无妨,已经处理干净了。”
西小声解释道:
“沐州前阵子闹浪人,四五个东瀛人四处惹事,州衙逮住他们,本想过堂冠个罪名轰出沐州。不想大刑一动,他们竟招出几件命案。这中间倒有四五件牵涉中都的悬案,因此将这几个东瀛人又押来中都过堂。
那阵子我正忙先王的丧事,没顾上过问此事。昨晚恰有公文涉及此事,我突然想到九皇子两年前的遇刺案,杀手也是东瀛人,便连夜派人查问。不想其中一人知情,如今已经招认了。”
九文急道:“谁主使的?”
西不语,只在九文手心写了个“张”字,说道:
“估计今明两天,刑部的折子就能递进宫了,所以我说青儿也不过再待一两天而已。”
九文的表情可没西那么轻松,黑着一张脸冷哼了一声,咬牙切齿地说:
“我真是瞎了眼,没想到是他!我还以为……唉!”
青儿见事情是这么个走势,快步走到墙旮旯,背身取出那五封信,回来交到西的手上,悄声说:
“这里还有更刺激的,不如一起引爆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