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既然你要帮着廷焯掌管陈家,就要做彻底。这样犹犹豫豫的实在是不好。”老太太道:“陈家如今已经在走下坡路了,祖业不宜再在陈海手上了。”
其是韩瑞雪有时候也挺郁闷的。陈家如何跟她有多少关系?就算是陈海人品败坏了,陈廷焯的几个哥哥又都是表面上的机灵,跟她有什么关系?
到时候她跟陈廷焯日子过好了就行了。
可是有时候她又觉得,既然嫁进了陈家,她就是陈家的人,将来她的孩子,也都要姓陈。
这样一想也就释然了。
自从韩瑞雪跟陈三叹说过朝堂上的局势之后,东瑞国发生了一件大事。
太子本来就颇受猜疑,所以一直都是深居简出,什么事情都不管。
可是即便如此,太子还是被废了,居然是因为太子身边的奴婢举报太子,说他日日饮酒听曲不务正业。
这根本就是莫须有的罪名,放谁听了都会觉得不是什么事情。
本来么,正常人也是要喝酒听曲享受一下,又不是什么国葬的特殊时期。
可瑞武帝就是因为这个举报,将太子废黜了。
诏书里说的冠冕堂皇,不过就是太子将来是国家的栋梁,如见已经年将而立了,还是不务正业,将来怎么能当大任。
韩瑞雪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气的差点吐血。
“这皇帝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啊?”韩瑞雪气愤的问道,“若是有什么谋逆的大罪他废了太子倒也罢了,这是什么破借口啊!像是我这样一点政治都不懂的人,都知道这是莫须有的罪名,明明就是栽赃陷害啊!”
陈三叹一晚上坐在那里只是喝酒。他也很是有些忧愁。
当年一腔热血的读书科举,就是为了能够报效国家。
以为当代盛世,正是他大展身手的时候,可是现在看来,却是他太天真了。
“唉,你也不想想,一个小小的奴婢。怎么有胆量为了这么点小事情去到御前状告太子?你再想想。武帝之所以用这么小的罪名来废黜太子,到底又是为了什么?”陈三叹问道。
陈廷焯道:“他是受了皇帝的指使吧?武帝之所以要这么小的理由来废黜太子,不过是因为。想要看看他对这些朝堂、天下的控制能力到底有多强。”他以前也不关心时政,可是自从那次听韩瑞雪说过之后,也开始留意了起来。
陈三叹点头:“正是如此。这次的事件瑞武帝应该很是欣慰,满朝的文武大臣。没有一个站出来给太子说话。”
“那还会再立太子么?”韩瑞雪关心这个问题。
“武帝没有提太子的事情。”陈三叹道,“以前武帝身体很是不好。还想着将权力下放,如今他的身体好了,自然是要紧紧握住权力不放了。”
“可怎么就没人为太子说话呢?”韩瑞雪很是奇怪,不是都说太子贤能么?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反而没人站出来?
陈三叹低声道:“因为太子不让大家求情。”
一听这话。韩瑞雪跟陈廷焯都低低的“啊”了一声。
果然,朝堂的事情不是他们能明白的。
“那日虽然跟你分析了那么多,可是我还是觉得咱们东瑞国会太平上很多年。”陈三叹感慨道:“现在看来。你说的一点都不错,早早谋划着早作打算。太应该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韩瑞雪大着胆子问了出来。
虽然跟陈三叹关系很好,可是问出这样的问题来,还是有些唐突。
陈三叹也微微怔了一下,不过马上就笑着道:“我的志向就是能辅佐明主。”
不用再多说,韩瑞雪就懂了。
跟陈廷焯回到家里,俩人又开始商量了起来。
“若是真起了战乱,咱们能到哪里去呢?”韩瑞雪有些忧心的问道。
陈廷焯想了想,道:“要不然咱们找一座大庙,在那里多放些香火钱,若是除了什么事情,咱们就去庙里躲躲?就算是有战乱,他们也不好打到佛祖那里去吧?”
韩瑞雪摇了摇头,否决了:“若是真杀红了眼睛,谁还在乎神佛?”
“那咱们就找座大山住进去,军队总不会为了躲避战乱的灾民杀进去吧?”
“这倒是个好主意,可是哪里去找那样合适的大山呢?”韩瑞雪仍然忧心。
陈廷焯想了想,道:“那咱们就建上一间密室,若是有了战乱,咱们就躲进去。”
“要多大的密室呢?”韩瑞雪继续问。
饶是陈廷焯脾气好,仍然忍不住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咱们到底该躲到哪里去呢?”
“你有没有见过珍珠?”韩瑞雪问道。
陈廷焯耐着性子道:“当然是见过了。我还送给你一副珍珠耳环呢,你忘了么?”
“那你知不知道珍珠是从哪里来的?”
“自然是海里来的啊!”
“咱们就躲到海里去!”韩瑞雪道。
“海里去?”陈廷焯不知道韩瑞雪说的是什么。
俩人商量了一番之后,陈廷焯终于被说服了,他高兴的道:“若是真真找到这样一个地方,不仅可以多灾,日子过烦了,也可以去待上一段时间散散心。”
“相公你就多多留意着吧!”韩瑞雪道。
陈廷焯点头应下了。
既然要准备,就准备的充分一些。
韩瑞雪先是派人到马市买了二十匹骏马。
这些马都价值不菲,可却是能行千里路的好马。
放在马场里养着了之后,韩瑞雪又开始赶制马车。
这次制得马车不同与往常要做的富丽堂皇的,而是要达到两点要求,一个是要轻便,绝不能太沉了。另一个就是结实。
陈廷焯也开始有一些举动。其中一个就是将资金一点点的回笼,押在各个钱庄的银票,也都换成了真金白银。
到了战乱之时,这些真金白银才是救命的东西,钱庄都不存在了,银票就成了一张纸。
第二件事就是,丽人坊的东西大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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