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酒抽不开身。说起这些事情时即便是知秋都摇头,府中便是个人都能瞧出来,楚懿对梁宁安不甚上心,而梁宁安却是一门心思地倒贴上去。
这种付出是单方面的,并不对等,而且常言道是容易得到的,都不会被珍惜,即便梁宁安他日入了府,也是被看轻看扁的。
孟挽对梁宁安与楚懿的事只抱着瞧热闹的态度,也不发表评论只轻巧道,“那是别人选择的路,我们管不着,发生了什么只管瞧热闹便是了,索性也与我们没多大关系。”
知秋点了点头,她也只是觉得梁宁安傻,随口那么一说,之后又想起一件事情来,道:“对了,奴婢听人道是宋浅浅有了身孕,早间的时候郎中来诊过脉象,是喜脉。”
知秋这话落下,孟挽挑了挑眉,倒也不奇怪,记得上一世宋浅浅进府时便是带着一儿一女,儿子稍长一些,小的是女儿,对宋浅浅这一双儿女的印象也不好,还能依稀记得这两人虽是年纪小却并不是好东西,他们进府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两人还双双朝着她吐口水,吐完口水还拍着手笑道她是丧家之犬。
其实孟挽觉得以这两人当年的年纪,若是没有人唆使,也做不出这般行为说不出这种话,而教他们这样做的,除了宋浅浅这个母亲应是没有别人了,宋浅浅为了保持面上的端庄,明面上虽是不会对她做些什么,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在暗地里使些心机。
不过宋浅浅这一世应是不会如同上一世那般活得那么滋润自在,起码以目前的状况来瞧,宋浅浅若是想爬上这正室之位,应是要等下辈子了。若是梁宁安进了门,她更是不会有好过日子。
不过这一世孟挽倒是想要瞧瞧,宋浅浅以及她那一双儿女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说来,这一世她与宋浅浅纠葛不深,她也不屑于与宋浅浅勾心斗角,但她惯来睚眦必报,她不屑于出手但并不妨碍她心思阴暗地期待宋浅浅落难,并且想着等着瞧宋浅浅落难的那日,她定是要好生地去嘲笑羞辱一番。
要知晓如今她留在楚王府中不出府去,大半的原因也是为了瞧宋浅浅,为了瞧李氏那一家子的热闹。
上一世因着依附她吸血,李氏与楚懿才能风光度日,宋浅浅才能过滋润日子,这一世,她就瞧着没了她依附吸血,这些人都是什么样的一个下场。
彼时孟挽只掸了掸衣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眼神淡漠道:“喜脉那就喜脉呗,即便是怀了身孕,她亦无法翻出什么风浪来。”
孟挽比谁都看得清明,楚王府如今日渐衰落,楚王府缺的是一个能主持大局,又能让这一家依附吸血的女子,上一世有她主持中馈,有她与孟家钱财助力,楚懿仕途无忧,故而李氏过得悠闲,没有后顾之忧的前提下,才会看重宋浅浅诞下的血脉。
而如今,李氏尚有后顾之忧,她能拎得清,李氏也必定能拎得清的是:眼前延续血脉倒不算是如何重要的一件事,更重要的是楚王府的兴衰存亡以及楚懿的前程。
毕竟,血脉的话,随意一个女子都能为楚懿延续血脉,也不止只得是她宋浅浅一人。而且,若是楚王府日后得了助力崛起,楚懿前程无量,也多的是女子愿意为楚懿延续血脉。
孰轻孰重,明眼人都能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