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医政一边皱着眉头,一边给顾安然把脉。
他老早就收到顾安然传来的信,而且还千叮万嘱话他别向太子透露,他也隐隐猜到是什么回事了,只没想到原来这事居然是这般严重。
他松了手,然后拿起了毛笔,想给顾安然写几帖药方,却又无从入手。
顾安然望着徐医政这苦恼的样子,心里也猜到一二,自己似乎真遇到了不少的麻烦。
难怪月姨娘在临死前跟君世璟说他会后悔吧,自己这回中的毒并不轻,甚至可能只有月姨娘才有解药,可是月姨娘如今没有了,又有谁能给顾安然解药呢?
“徐医政,我这是什么回事了。”
自昨晚回来后,顾安然就浑身难受,特别到子时那回,她只觉她的肺腑好像被什么侵蚀这一样,难受的很。
她知道自己中了毒,一种很严重的毒。
徐医政只皱了皱眉头,他抬眸,望了顾安然一眼,接着他又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如今君世璟己是太子,顾安然就是太子妃,如果自己错说了一句话,也极有可能惹来杀生之祸。
顾安然察觉到徐医政这欲言又止的模样,也大概知道自己皂情况并不理想,她眸色一黯,脸也尽是失落的神色。
她以为只要让徐医政过来就可以解决自己的难题,只是她看着徐医政这个模样,他知道就是连徐医政也束手无策了。
“徐医政,你不妨直说,”顾安然说,她垂下眼眸,她原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吗,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徐医政这个模样,自己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很难受,很失望,“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就是最坏的情况吗,我都可以接受的。”
徐医政听惊顾安然这么说,只是低着头。
身为医者,就是眼前的更不是太子妃,他也是有责任告知病者他的情况如何的。
“回殿下,此毒霸道无比,小人真的无能为力了,只能开点方子,减轻殿下的痛楚。”徐医政道。
他行医多年,解过百毒,就独独这毒未能解破。
如今顾安然如此问到,自己也只好实话实说。
他知道顾安然并不会责怪自己,只当他知道自己要对顾安然道出这个事实时,也是有点不忍心。
“徐医政能这般说,就代表徐医政知道我这是什么情况了,你可以详细的跟我说明么?”顾安然说。
她知道自己是没救了,她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情况,只她也想有心理准备……
徐医政本来也有点忧豫,只如今顾安然问到头上,自己又是不得不实话实说。
“此毒是东蕃最为霸道的毒,中了此毒,在子午两个时屒,会感到蚀心之痛,若未能解毒,三十天内,就会……”徐医政道,然后又顿了顿,偷偷的望了顾安然一眼,想看看她的反应,只见顾安然屏住了呼吸,似乎也在等着徐医政的话,徐医政也是想了想,还是轻咳了两声,“会全身溃烂致死……”
顾安然心里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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