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游,你怎么惹到兮兮了,兮兮一直赌气都不理我,连饭都不吃了,我警告你小子,如果真惹到我的宝贝孙女不高兴,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开口说话的赫然是那名医吴道乾。
“老师,还不是因为您收我做弟子,兮兮觉得自己平白矮了一辈儿。现在就连我都不理了。要不然师傅您也收了兮兮做弟子得了。这样以来,她就是我师妹了,当然就不会生气了。事情是因您而起,您可不能怪到我头上来。”说话的是一个年轻人,此时他惬意的躺在一根大树桩之上,嘴里还叼着一根不知名的野草。
话音一落,那边凌空便飞来一只鞋子,伴随着一声怒吼:“小兔崽子,你想死不要拉着我。让你师娘听见这种混账话,非扒了你皮不可!收孙女做徒弟,也就你想的出这种馊主意。”
“这又不怨我,您知道的,我本志在修道。想想那些道家高人,元神出窍,御剑飞行。仗剑行天涯,何等潇洒。
再看看我,硬生生被您骗着练了这劳什子金刚不坏,搞得我现在越来越像那些粗鄙武夫一般,这以后要是打起架来,哪有美感可言。”
“嘿!还怨上我了?你自己修道的资质什么样,你自己心里没数吗?你师娘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教你修道法,可你修出什么了?你师娘被你气得差点走火入魔。我还没和你算账呢,现在还敢怨我,要不是兮兮,我早就将你逐出师门了。”吴道乾看着吕溯游,那眼神中的鄙夷令吕溯游差点暴走。
因为他从吴道乾的眼神中看到了一句话:粗鄙之人惯会附庸风雅,沐猴而冠带,虚有其表。
老师的眼神深深刺痛了吕溯游。
只见他直接从树桩上坐起,吐掉口中的野草,涨红了脸道:“那也总比您怕老婆强。收我做徒弟,干嘛只教我挨揍的功夫?大师兄您教他学儒,看看人家谦谦君子,风流倜傥。二师姐更是一把飞剑行天下,无处不可去。
到我这怎么就学了西边那些和尚的功夫。还骗我说是学了之后,受万人膜拜的功夫。是不是接受万人香火供奉啊?我看你是想让我干脆剃了头去西边礼佛呢?”
“小子,你可别不知道好坏,西边那些僧人若是知道你修成了这门功法,真把你掳过去剃了头,你可别怨我。”吴道乾见吕溯游如此不知好歹,气的吹胡子瞪眼。
吕溯游见吴道乾真生了气,语气便软了下来,央求道:“师傅,您既然会那么多功法,重新教我点别的呗!我要学那种气质出尘,最好是打起架来,让别人摸不到踪迹的功夫。”
“也不是不行,只是你自己看看,你修金刚不坏多快?这门功法自从创出就鲜有人修炼入门。可你在短短一年之内就小有所成,不得不说这门功法实在是太过与你契合。
罢了罢了,为师在教你一门《逍遥游》。这门功法可了不得,能助你掌握速之极意和逍遥真意。”吴道乾颇为无奈地说道。
“......”
我叫吕溯游,一觉醒来,便来到了这方世界。
还未等我缓过神来,便遭人追杀,旁边一位年轻将领,手提一杆长枪,脸上满是血污。
他背上还裹着一个不到两岁的女童。女童脸色青紫,应该病得不轻。
看样子,这应该是自己人。
至于后面三个身着夜行衣的人,明显就是敌方,他们一直对我们紧追不舍。
咦!他们有一位居然在飞!我去,这是什么情况?
“小少爷,前面就快到目的地了,卑职怕是不能和你们同去了。”年轻将领说着话,递过来一张地图和一封信件,而后又将女童从背上解下来,硬塞到我怀里。
“小少爷,上面标记了目的地。你们到了那,会有二老爷安排的人接应你们。卑职来拦住他们,快走!”说罢提起长枪,转身向那追杀而来的三人迎了过去。
我看到情况危急,年轻的将领明显不敌三人。我不敢多想,抱紧女童,一把抓起地图和信件,转身便逃。
身后传来的厮杀声使我不敢回头,直至完全听不到厮杀声,这才边跑边展开地图。
“我……这也叫地图?这谁看的懂呀?罢了罢了,赶紧跑吧!也不知道拦不拦得住,被追上那还不得被砍死。”
跑了不知有多长时间,双腿像灌了铅一样。双臂也因为一直抱着孩子,都快没了知觉。
“咦!前面好像有个村庄,先过去讨点吃的,没力气还怎么逃命?”
可是一进村庄,便看到尸横遍野。这里应该是被洗劫了吧?太可怕了,还是不进去了吧?“呕.....,吐出来好多了。真是个可怕的世界呀!
清凉村,这个名字有点眼熟,好像在哪看到过?对了,地图上好像有。”吕溯游一边看着村口牌坊上的名字,一边打开地图。
“往西三十里就是豫章城了,地图上标记的清平县距离豫章城还有些距离。算了?不管了,先进城给这个孩子看病。大城里的大夫应该会多些。”
吕溯游一边暗自嘀咕,分析现下情形,一边绕着尸体进了村庄。
最后在最边沿的一户人家,忍着恶心找到一根绳子和一大块破布。
吃的是一点也没找到,就找了些水喝了,最后又薅了片树叶清洗了下卷起来,给女童喂了点水喝。
她的状况很不好,得赶紧走了。
我实在胳膊没了力气,只能用找到的绳子将女童裹在背上。寻着地图上豫章城的方向,不敢再耽搁,急奔而去。
临近城,想了想,城门应该是不能进的,因为不知道追杀的人,会不会在城门口守株待兔。
以前听说城墙有一些破损处会有一些洞口可以出行,先找一找吧。
裹了裹绳子,背着女童往城门偏远的地方走,一边走一边瞧。
“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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