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竹本就没有走多远,当时告辞后,才勉强散了会儿步,就被御王府的下人着急地往苏浅浅的客房走。
她几乎是被拖着走的,拉她的都是壮年男子,走路速度快了些,她有些跟不上,最后人家干脆一人挽一条手,扛着到了客房。
一进去,她便察觉到慕修蒂紧绷着的神经,连忙跪下要行礼。
她虽是请进府神医,但御王府的规矩她还是要守的。
慕修蒂着急地摆手,示意她起身,紧接着,忍不住咆哮道:“你的药到底有没有用,为什么一点效果都没有,反而病得更重了呢!”
西竹有些无辜:“我的药当然有用,只不过我觉得她的身体不只是着了风寒这样简单。”
“可她在发烧!”慕修蒂指着苏浅浅朝西竹呐喊。
周围的人在放下西竹后,也很自觉的退了出去,他们都知道慕修蒂的脾气,在出去关门时的那会儿,有人竟帮着那位西神医祈祷——自求多福。
西竹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这一望倒是把她下了一跳。
苏浅浅露在外面的肌肤全是火红的,就像煮熟的虾一般。
方才在花园是她亲自把的脉,当时明明已经有了好转,怎地才没多久就如此反复呢?
她不管慕修蒂,越过他,直接到床边给苏浅浅号脉,按诊了一只手又换另外一只,看得慕修蒂直皱眉,好不容易等西竹放下手,他就急切地问道:“怎么回事?她很不好?”
就见西竹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放下苏浅浅的手腕,去摸苏浅浅的肌肤。
温度烫得惊人!
“奇怪,你们不是都说她不会武功的吗?”西竹放开苏浅浅,直起身来,疑惑问道。
慕修蒂点点头:“是呀,我初见这丫头的时候就是个瘦弱的小姑娘,要是她会武功,为什么宫宴外的落水她不懂得用呢?”他摇摇头,叫进来葛尧,吩咐他去请花若瑾。
要说最知晓苏浅浅的人,这世上只有花若瑾了。
而西竹却在听完她的话后,眉头一皱:“你们都弄错了吧,怎么可能,我看她体内内力爆棚,根本不是你们说的那样!”
慕修蒂挑眉:“也不可能啊,那天她与别人交手我都看在眼里,她有没有内力我会不知道?”
“你过来看。”西竹直接将他的手按在苏浅浅的手心上。
慕修蒂本能地用了二成的力道,腾地就感受到苏浅浅手上有一股内力反弹回来,他心一动,又加深了内力,她手上依样又反弹回来同样的内力。
他顿时愕然地看向西竹,叫道:“我敢发誓她以前绝没有内力!”
花若瑾也是被带着一路直奔御王府,虽说是坐着慕修蒂的宫车的,但是车夫赶得车都快飞起来了,像似遇到了不得了的急事般。
她原本还在绣坊招呼客人,一下子就被拉上了御王府的宫车,这一路上,她一脸懵圈,直到宫车渐渐停下,立即就有人去拉她。
她下意识问了句:“是不是浅浅出事了?”
那些下人个个很无奈,“可不是嘛,殿下要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将你带到!”
说话间,苏浅浅所在的房间近在咫尺。
这间屋子死气沉沉,花若瑾一进去就遭到两个人的目光齐齐向她看来。
慕修蒂先开口了:“花掌柜,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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