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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卢修斯,你说的又是什么蠢到极点的东西?”
西弗勒斯看着坩埚里报废的一大锅魔药,心情的糟糕指数已经上升到了极点,他的淡色薄唇卷曲地翻动着,仿佛是一只正在喷射毒液的黑眼睛毒蛇,妄图逼退那只不知死活冒犯他私人空间的铂金孔雀。
“不不,亲爱的西弗,你不能用那样糟糕的字眼形容一个美妙的日子。”卢修斯灿烂的勾起了自己的唇角,容光焕发的俊秀脸庞和西弗勒斯乌云密布的脸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要知道,春节可是那个神奇的东方国度——中国的传统节日,所有的中国人都会在这个时候丢下富贵名禄,和他们的亲朋好友团聚……我是从麻瓜杂志上看到这个节日的,它看起来可比平安夜好玩太多了。”
西弗勒斯重重地喷了一下鼻息,然后不屑地挑起了自己的眉头:我当掌门那几年
“然后呢?卢修斯,我并不认为一个如此遥远的国家的热闹,会影响到你那贫瘠的小脑袋的发育状况……所以如果你不给出毁掉我魔药的合理理由,那么我将给你和我的坩埚,一起来个清理一新。”
“嘿,西弗!你可不能用那样粗鲁的方式对待我。”卢修斯不满地出声抗议,却在那根直直对着他的黑色魔杖下慌张地连连摆手:
“好吧,我会长话短说……这个星期你已经在地下室呆了整整五天,连睡觉都是在地下室的折叠沙发上,这引起了被你忽视已久的我极大的不满,所以我就趁着这个节日预约了唐人街饺子馆的席位,避免我们珍贵的魔药大师在阴暗的地下室里生根发芽。”
西弗勒斯狠狠地拧起了自己的眉头,咬牙切齿地勉强收回了自己的魔杖:“该死的,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要自作主张……尊贵的马尔福先生,可否请您在下次屈尊邀请我之前询问我的意见,即便是我的答案极可能是‘不’,你也必须要征求我的意见。”宦海风流
“你对自己的认知总是不那么明确,亲爱的西弗。”卢修斯颇为委屈地摊了摊手,微微上挑的银灰色眼眸带着许些无声的指责:
“你总是拒绝我的邀请,总是!上周我想去克拉里奇酒店用烛光晚餐,你说你忙着论文没有空,上上周我拿到国际魔幻芭蕾舞团的巡回演出门票,你说你对一群人用轮流足尖打转不感兴趣,而上上周……”
“那是因为我真的是没空或者不敢兴趣,要知道你邀请的是一个几十岁的毫无情趣的乏味老男人,而不是一个喜欢罗曼蒂克正在怀春的贵族少女。”
西弗勒斯暴躁地打断了卢修斯挨个数落他“罪行”的幼稚行为,然后用力地挥动自己手中的魔杖,让坩埚里已经变成黄褐色的失败魔药快速地消隐无踪。
“我比你更清楚你的毫无情趣,但你对我的吸引力,注定你在我眼中不会变得索然无味……所以给你两种选择,第一种,换上麻瓜服装和我去唐人街的饺子馆,第二种,和我上楼让我狠狠干到你不能下床为止。”民国重生之交锋
卢修斯的音调也开始拔高,似乎是想用音量压过面前这只不解风情的难啃的大蝙蝠,他毫无形象的双手叉腰,痞味十足的粗俗语句却让西弗勒斯的心跳加快了几分。
他有些慌张的别过头,该死的,这样粗鄙的话语不仅没让他觉得生厌,反而……他痛恨清理一新不能直接作用于脑海中的局限性,否则他就能将自己那些肮脏情】色的思想清理得一干二净。
“卢修斯,你现在双手叉腰的样子,像极了一只长了脚的人形水壶。”西弗勒斯试图用自己百炼成钢的毒舌击退某只厚脸皮的铂金孔雀,不过少有的羞涩似乎影响了他的功力,让他以失败而告终。
卢修斯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满含深意的坏笑:“我的西弗,看上去你是选了第二种,真是不错的主意……我想我们有大把的时间尝试不同的姿势,好好安慰你这个已经寂寞难耐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