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呆了那么几分钟而已,会是谁呢?匡一美望着窗外使劲回忆着。
“我.......我大概知道是谁了。”匡一美一拍手,蹭地从床上站起来,有天晚上,阿来上来过,当时她开着电脑,房间门没关,她有去上卫生间,匡一美越想心越紧,正那当口,阿来的电话打过来了,“你在哪儿呢?盛姐让你马上来她家。”
匡一美开着她才买没多久的小POLO往盛开家去。
盛开住着独栋别墅,门外保安见是匡一美也就放行了。
“盛姐。”匡一美小心翼翼地喊道。
窝在沙发身处的女人端着高脚杯,酒杯里盛着鲜艳醒目的红酒,一脸享受的冷艳模样。
“来的正合适,刚到了一批新货,尝尝。”盛开在家的时候习惯散着长发,特别风情万种,尽管匡一美心中装着事儿,也不敢造次,只好听命,阿来帮她倒酒,空旷的豪宅响起悠远的钢琴声,刚匡一美一进来的时候太心急见到盛开,所以连角落里还有一人都没瞧见,绵软的钢琴曲陡然响起,吓了匡一美一跳,再一瞧,盛开已闭上眼享受着这静谧的一刻,匡一美悄悄瞅了瞅钢琴边坐着的女人,长发盘了一个好看的髻,留出细长好看的脖颈,她神情专注完全沉溺在音乐里,这女人不认识。匡一美用询问的眼神望着身旁的阿来,阿来笑着摇了摇头,只低头品酒。
匡一美心急如焚,还不得不正襟危坐地坐这儿陪着听这高雅音乐,好不容易一曲罢了,盛开依在沙发上鼓掌,只见那弹钢琴的女人施施然走过来,眼神不经意扫过匡一美,然后就堂而皇之坐在了盛开的大腿上。
我那个亲娘,果然是新宠。
钢琴女勾着盛开的脖子,腻在她怀里,软软地问到,“好听吗?”
“当然。”盛开就那样任由钢琴女搂着,一手放在钢琴女大腿上,钢琴女穿一身白色旗袍,旗袍开叉到了大腿根,匡一美已经不忍直视了。
“对了,还没给你们介绍,这是我的经纪人阿来,这是我的助理匡一美,他们两都很能干,特别是一美,年轻得力。”
钢琴女只是朝她俩笑了笑,且还是坐在盛开大腿上,盛开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下来,这才端着酒杯,“这次的事一美是头功啊。”
匡一美笑得很僵硬。
“这也得让那个贱人焦头烂额一段时间了,她回来了吗?”盛开说起那个人的时候眼神忽然变得凛冽起来。
“好像还没有,只是那边工作室加了好几天班。”阿来忙汇报道。
“嗯,看她们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说吧,一美,想要什么奖励?你这事儿办得我太高兴了,送你一套房好不好?”
匡一美猛然抬头,两手忙挥手拒绝,可再见盛开那眼神,手又僵在了那里,阿来忙按着她的手,“还不谢谢盛姐?”
“谢,谢谢盛姐。”
“空了就去选一套吧,你也跟了我好几年了。”
闲聊了一会儿,见盛开的手都快伸进钢琴女的裙底,匡一美和阿来很识趣地离开了。
“照片是你拿的?”一出别墅,匡一美压抑着自己的情绪问着一旁的阿来。
“是。”
匡一美咬着牙还是没有爆发出来,“怎么也不给我说一声?”
“给你一个惊喜啊,我把这事儿帮你办了,盛开也高兴,这不就有一套房子了吗?你老租房也是寄人篱下。”阿来很真诚地说到。
匡一美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外人根本不知道她和郁美静的关系,没曾想那照片被阿来看到了,太快了,策划,宣传,执行,匡一美太熟这一套了,这个黑锅实在是背得太无辜了。
“怎么了?不开心?”阿来问到。
“没,没有,哪敢?”匡一美慌忙摇头,只是裤兜里拽着手机,满掌心都是汗,“那女孩是什么来头?”匡一美只好转移话题回头望着盛开的别墅。
“好像叫慕容雪吧。”
“这是盛姐取的吧?”匡一美翻了翻白眼,上层社会玩的东西真是各种恶趣味啊,盛开是拉的传闻早就传了很多年,但娱乐圈太多真真假假的事情根本看不清楚,有时就连明星本人当口承认抑或是否认都不一定是事实,匡一美在进这一行的时候,也听说过,可传说比起亲眼所见,那可真是大巫见小巫。
匡一美这四年早已把三观彻底崩坏了,曾几何时,她虽不如林小楼那般单纯,谈不上小清新,但也还算三观正常的正常人,可目睹太多盛开的事之后,她整个人生观都已崩塌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