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给我打电话着,说明天接我回老家,他工作忙。”
“工作忙怎么有时间陪别的女人?”
娜娜看着姥姥,不说话了。
沈母见娜娜不再为爸爸辩护,知道她的话起了作用,就故意漫不经心地说:“聪明的孩子,这个时候就该去找爸爸,把爸爸抢回来,不能让她把你爸爸勾走,为什么你妈妈跟她叫狐狸精?肯定她心地不善良,早就对你爸爸别有用心。你想想,她跟你妈妈是有过节的,如果她将来当了你的后妈,她就会把对你亲妈的恨,都会发泄到你的身上,你会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后妈,你再想爸爸,就不容易见到了,如果她再给你生个弟弟妹妹,你爸爸就会更加顾不上你了……”
娜娜听了姥姥的话,眼泪就围着眼圈转,她哭着说道:“我找爸爸去。”就这样,娜娜穿上棉猴,就出门来找爸爸了。
姥姥家就住在酒店后面,娜娜走出前面的胡同,走几步就到了酒店门口,这才有了她大骂丁一的情形。
丁一当然不知道事情的原委,此时的彭长宜也不知道。
宋知厚给彭长宜打来电话,告诉彭长宜,他们快进行完了,问他还过来吗?
彭长宜表示自己这边脱不开身,让他跟首长们说一下,就不过去了,让朱市长、卢拉牛牛记他们陪好首长们就行了。
挂了秘书的电话,彭长宜想起了什么,就跟雯雯和丁一说:“我出去一下,一会回来。雯雯看看小丁喜欢吃什么主食。”
雯雯说:“我们点了饺子。”
彭长宜说:“饺子好,提前过年。”说着,就开门出去了。
喝过酒的丁一,心情有些沉重,她黯然地跟雯雯说:“雯雯啊,看来,亢州我要少来了,怎么一到亢州的土地上,我就找不到尊严了呢?”
雯雯劝她,不要跟一个小孩子计较。
丁一含着眼泪说道:“雯雯,我不会跟小孩子计较什么的,也许,这就是我身上的符号吧。”
雯雯说:“你瞎说什么啊?你身上除去美丽、优雅、善良外,不会有任何符号的。”
丁一看着她,眼泪就掉了下来。
雯雯还想劝丁一,这时彭长宜进来了,随后,服务员端着饺子也进来了。
丁一要走了,她拒绝了彭长宜送自己的想法,独自坐上车走了。她走的时候,天上飘起了雪花,这是亢州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当时是彭长宜送她去的长途汽车站,雯雯由于不放心孩子,在大门口就跟丁一告别了。
赶往长途汽车站的时候,雪,越下越大。彭长宜和丁一一路沉默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到了汽车站,丁一头下车的时候,向彭长宜伸出手,说道:“科长,我走了,你多保重。”
彭长宜有些忘情地握住了丁一的手,心情沉重地说道:“小丁,真的对不起了——”丁一望着彭长宜,勉强地冲他笑笑,说道:“科长,你小看我了,我怎么能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呢。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彭长宜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也盖了上来,丁一有些冰凉的手,就被彭长宜的两只温热的大手完全包裹住了,不知为什么,他忽然有了不舍,就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说道:“小丁啊,常给科长打着电话,让我知道你的情况,好吗?”
丁一的眼圈又红了,她说不出话,冲他使劲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彭长宜又说:“常给市长打着电话,你在他心里是唯一的。”
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丁一看着彭长宜,看着这个男人,她的心里有了强烈的感动,她哽咽着说道:“科长,再见,再见吧。”
丁一重复了两遍“再见”后,手就从他的双手中抽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扭过头去就下了车,向车站里走去,那里,正停着一辆马上就要出发的通往阆诸的大巴车。
彭长宜的眼睛也有些酸痛,他坐在车里,双手还保持着刚才握着丁一手的姿势,不错眼珠地看着丁一那单薄的背影。
此时,纷纷扬扬的雪花,落在了她娇小的身上、头发上。她就这样披着满身的雪花,走到长途车的门前,抬脚登上车梯的时候,丁一回头冲他这边望了一眼。
尽管,他们此时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但是,他们似乎都感觉到了彼此相视的目光的含义。
这时,彭长宜的前挡风玻璃的雨刷器摆动了起来,丁一看清了里面的彭长宜,他也正在侧头看着自己,那一刻,热泪,再一次涌出眼眶,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雨刷器中彭长宜的面孔,冲他再次微微一笑,然后扭过头,一拽扶手就上了车。
此时车里的彭长宜,就看见丁一走到最后的一排座位上坐下了,她刚坐下,大巴车就关上自动门,朝车站门口开来了。
彭长宜坐在车里,一直看着丁一坐的车开出汽车站,走出老远后,他才回过神,心里若有所失,他驾着车,远远地跟在大巴车的后面,就这样跟着,驶离了国道,途径亢州大道,路过市委市政府大楼,直到大巴车到了高速路收费口,他才停住。
远远地望着前面的大巴车后排的位置,尽管看不清她的背影,但是他知道,那个位置上,坐着一个心灵受伤的人,一个让他牵肠挂肚的人……
这年的春节,在一场连续三天的大雪中,就这样过去了。不知道为什么,彭长宜总感觉亢州这个春节过得太平静了,平静的有些不真实,平静的让他感到了不踏实。
按说,只要牛关屯村在全市干部的共同努力下,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安定,还没有出现一次上访告状的事件,就连亢州本地的也没有。除去牛关屯,还有什么让他感到不踏实的呢?仔细梳理这段时期以来的各项工作,他还真找不出让他不踏实的因素。
丁一走后的第二天是大年三十,彭长宜带着娜娜回老家过年去了。
本来提前就跟沈芳说好,要带娜娜回老家过年,娜娜自己也高兴,只要跟着爸爸,去哪儿她都高兴。
但在昨天,由于彭长宜打了她,她以为爸爸肯定不会再带她回去了,所以昨天一晚上都不高兴,而且还跟妈妈发脾气,说妈妈不该教她一个小孩子骂人。沈芳听她学说了经过后,立刻就给彭长宜打电话,在电话就跟彭长宜撒起泼来。说了许多难听的话。
彭长宜实在是忍无可忍,说:“沈芳,我早就想跟你谈这个问题,你是娜娜的母亲,别把好好的一个孩子带沟里去,别把你的喜怒好恶强加在孩子头上,天天这个狐狸精那个狐狸精的,你怎么不告诉孩子,谁才是真正的狐狸精?”
沈芳听他说了这话后,愣了一下,随即大骂道:“彭长宜,你不是东西,你不得好死!”
(又一年了,阿珠忽然有了很多的感动,感动我们又共同度过了一年!从开始写网文到现在,我结交了很多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们,是你们,丰满了我的内心,你们无时无地不在感动着我!很多次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都是想到了你们,我才有了力量坚持...亲们也可能不知,我塑造书中人物的过程,就是再次塑造自己的过程,也是自我教育、自我完善的过程,我时时都在感知着这个过程,因为,我也和他们在一点点地成长......我感谢大家,感谢大家的支持和帮助,我祝福大家,祝福大家新年快乐,吉祥,我特别祝福那些离我而去的朋友们,我要说,你们在阿珠的心里,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有的人甚至是我值得用一生去爱戴、去尊敬、去回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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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题外话:推荐阿珠完本作品《市委书记爱恨挣扎:恋上女记者》
有人说:“目前中国有三种人最稀缺,一是有魅力的政府官员,一是有思想的企业家,一是懂市场的科学家。政府官员被排了第一缺的位置上,可见是最最稀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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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堵车,使他和美丽恬静的记者邂逅,她留下谴责他的小纸条,二人结下风波情缘,开始了一段引发整个官场巨大变故的荆棘鸟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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