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乱吗?我还是回去孝敬老母,去做个孝子算了!”
说着,就用手去拿桌子自己孝敬的那份银子!
几个乡绅见这求门路的事无望,也叫这小子首先上了路,居然把自己的那份敬意给收了回来!自己那能做那赔本买卖呢,于是纷纷也找各种借口,想把自己孝敬的那些银子给要回来!
于是数十只手刚想作祟,只听断然一喝:“放下!”
回来一看,是山头须发怒了,旁边高个虽然不动神色,但是面容上已露杀意!吓得只得手缩了回去!但是嘴里仍然辩解道:“大人,真不这样的!”
“我们!……”
……
个个还想做垂死挣扎,不想血本无归!
山羊须见了高个眼色,对着他鞠了一个躬,回道:“钦差大人,说了,大家都有机会!”
“真的……”
几个乡绅彻底不相信,这都这样了,还有机会,于是都把那犯罪之手给缩了回去,那些赃款还是落在那桌子上!
寇员外上前询问着,“不知大人,觉得我的诚意如何!”
高个不有说话,山羊须回道:“大人说了!你的诚意很隆重,大人会认真考虑的!”
“真的!那就太好了!”
高个把问着那珍珠,心里十分不明真假,不过这东西做得太华丽了,一时也分辨不出来,问了一句:“这东西不会是假的吧!”
寇员外急忙辩解:“大人,你这不是折煞小人!小人就算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欺骗大人呀!大人如果不信可以找专家辨辨真假!”
高个于是又满意地把玩起来!
山头须补了一句:“你可知,欺骗钦差那可是死罪呀!”
“小的,不敢!”寇员外吓得脸色发青,不停地用衣袖擦拭脸上渗出来的汗珠!没想到讨一份生活,居然也要搭上倾倾小命!我这是何苦呀!
“那好吧!你们都退下,容大人仔细斟酌一下!”
十几个乡绅念念不舍地看着桌子那些自己割出去的肉,会撒出去的孩子,真是有种切肤之痛呀!心有不甘地走了出去!
十几个乡绅交头接耳地走了出来,说着那个最有可能当这二牛县的县令!虽然寇员外的概率高,但是众人心有不甘,不到最好一刻,人人都有机会!
于是个个都如做了白日梦一样,说着等自己当了这县令以后,如何如何管理这二牛乡,如何振兴这里的经济,让二牛乡的百姓都过上富裕的生活!
众人哄堂大笑,都描绘着自己的宏伟蓝图!
这是王大人在衣衫褴褛的师爷搀扶下也走进了院子,和这般人撞了个正着!
王大人脚下生风,本不想理这群只知道死,也不知道做事的一群当地的地主!没想到当中一个乡绅说了一句寒心句:“我看看,这是谁呀!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呀!”
“这不是王在人吗?这么多天不见,这是从那个山旮旯里面钻出来的呀!看你风尘仆仆的样子,你不知道日理万机在忙些什么呀!”
“刨坑,刨出来也不容易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洞里一日,人间已过一年!这么久不回来,你的妻妾都不知道钻到那个小白脸床上去了!”
“你们,你们……”王大人气得胡子都倒竖了起来!“你们可知道还是这里的县令,只要我还在这里一天,就可以把里面都抓起来,让你们在牢狱和蟑螂老鼠吃一个月的牢饭!”
“我们好怕怕呀!这要是把我们抓起来,我们该怎么办呀!我们那些老婆如花似玉,要是跟那个小白脸跑了,我们还不心疼死了!”几个乡绅打趣道!
“你们还知道呀!知道还不让开!”师爷果断地露出威言!
“这是谁呀!是原来我们的师爷!这可不行,狗仗人势!但是我们忘了告诉你了,你这个王大人这个县令的位置已经被搁置了!你的家也被抄了,妻妾都被打到深山里面去做尼姑了!这可便宜了深山里面那群寂寞的和尚了!”
“你们,你们……”王大人笑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师爷搀扶着快要跌倒的王大人,冲着那群嘲笑的乡绅走了过去,把那些肥胖的身躯推开,还在王大人耳边细语:“大人,忍!不到最后一刻!谁到不知道谁是最后的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