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手竟然那么惊慌失措,到底是什么让那个昔日也是个狠角色的王爷只因一句话而心绪不宁,被人趁机再次重伤,是这么多年来,他的暴戾被磨得差不多了还是老了老了,惜命起来了。
那对奇怪夫妻好像没发现别人奇怪的眼神,男子宠溺的抱着女子,刮了刮她的鼻子轻声道“你真调皮。”
女子娇羞的一把打掉他的手,娇声道“那里,只是他做贼心虚,心有惧意,哪有不败的道理呢?”
男子煞有其事的点头“不错,是他活该。”
两人心若旁骛的打情骂俏,众人都感觉有些怪异,那男子长得俊秀的很,女子却是其丑无比,真不知这两人是如何走在一起,只是有人发现,那女子的手尤为柔弱,恍若无骨,再看看她脸上,不由露出了然的表情,想必这不是她的真面目吧!
怀中的女子暗暗杵眉,她很讨厌这样明目张胆的目光,只是此时还要你装做不知真是受罪,眼波流转,千娇百媚的白了男子一眼,娇滴滴道“相公,我们回去吧!”
“父亲”又是一声凄厉的喊声打断了这对夫妻的柔情蜜语,声音蕴含不甘,暴怒,盛气凌人等种种情绪。
包括这对夫妻以内的人全部朝发音处看去,夏青青怀中抱着的男人须发乱开,面色苍白,气息游戏,一袭黑色长衫此处也有几个大洞露出里面的中衣,此时的夏河半开的眼,眼光有些涣散,夏青青的手紧紧抱着夏河,生生呼唤“父亲”
她是对自己的父亲无奈,但是毕竟那是唯一一个对自己好的人了,自己已经没有亲人了。
夏河嘴角淌出一缕血液,摸着夏青青苍白的俏脸轻声道“开棺验尸。”颤抖着嘴唇,吃力的说出这四个字,夏河缓缓的闭上双眸。
两行清泪顺着夏青青脸颊爬下,一瞬间夏青青似乎失去了所有,抱着夏河的尸首默默流泪,却再也没有发出一声呼唤,只是抱着夏河尸身的手越收越紧,越收越紧,最后紧紧握成拳头,心底的野心如野草般疯狂生长,直至将她淹没。
终于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再也不怕有人会坏事了。将夏河的尸体放在地上,缓缓起身,嘴角勾伦出美艳冰冷的笑意,粉拳紧握,仰头,恍若在发誓一般,接着脸色恢复正常,淡淡的道“可以开棺了吗?”几个字明明柔和如风,却硬生生给人一种冰寒的感觉,尤其她嘴角的笑意恍若凄艳的杜鹃花泛着妖异的颜色。
那一刻,她高高在上,那一刻,她终究不在伪装,那一刻,她美的惊心动魄,却是最危险的时刻。
所有人都被夏青青的转变弄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是很快便露出如有所思或会心的微笑。
这个女人够绝情,生父死了,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是说她冷血还是城府极深或是两者都有呢。以往的看法翻天覆地的变化,不过当事人不在乎了,当心底的野心开始膨胀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到今天了。
落深深的看了一眼夏青青,这或许是他第一次看她,却很难再让她动心,活着说她死心了,她卑微过,小心过,爱慕过,却选择了放弃,在夏河倒在自己怀中说那四个字的时候,她决定一切都要靠自己。
落走上前去,恒久不变的语调“殇,开棺吧!”
殇似乎也刚从夏青青的震撼中回过神来,木讷的上前,走过灵堂直接到了里面,停在一个漆黑的棺木跟前,双手颤抖着抚上棺木,身后是落为首的几人,夏青青,上官铭,宫,南宫玉,独孤擎天,碧眼,还有那对奇怪的夫妻几人
殇面色复杂,低低道“王爷,打扰了。”说罢黄不犹豫的双掌用力推开沉重的棺木,棺木未开,淡淡的寒意已经飘了上来,在场的武功都不弱,轻易的挡住寒意,棺木缓缓被全部拿大,露出一个长方形的口子,里面灯光很暗,只是依稀能辨别里面躺的却是是个人,而且看样子似乎真的是释,只是谁又能保证不是类似于素素的事情呢,所以大家看过之后,沉吟一阵。
夏青青冷声道“只凭这个谁能说明就是释王爷。”
殇大怒“你竟敢侮辱王爷。”
夏青青冷笑“谁又知道是不是和我那妹妹一样的伎俩。”
她这一说,几人才想起被碧带走的素素,只是如今素素并未出现,说明什么。
殇无言以对,冷声道“众位都不是傻子,这是不是王爷,大家尽可以验证,但是我提前说明,若是你们不受道义私自破坏,释王府就算彻底毁灭也会拉你们做垫背的。”
夏青青冷笑不语。
宫摇着折扇缓缓的道“再拿几盏灯来。”
殇闻言忙命人去取。
落看了半响淡然道“是他,他中毒未解,由于长年吃药身上有一股药香。”
夏青青凝眉,暗自思量。
正当此时,突然房间阴暗下来,侍女手中拿着的灯盏也莫名的熄灭,里屋一下子整个黑了下去,一声桀桀的声音传来“是不是他老夫一摸就知道。”
此言出,除了夏青青以外,所有人闻言色变“蛊师”
殇慌忙要合上棺盖,只是好像有巨大的阻力怎么怎么也合不少,不由恐慌,惊恐道“蛊师,你想做什么?”语音刚落,他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