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城西的一家小酒店,二楼的天字号雅间里,薛慕华和罗波两个捕快大大咧咧地围在一张酒桌旁边,桌子上摆了几盘凉菜,中间摆了一盘已经被撕得希零破碎的烧鸡,地上全是一些碎鸡骨头。
罗波拿起酒坛,给薛慕华倒了一碗酒之后,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然后端起桌子上的酒碗,神色恭敬地看着薛慕华道,“薛大哥,这种清酒喝起来清淡绵软,喝不醉人,嘿嘿,来,我们今天就敞开了喝。”
薛慕华微微一笑,把桌子上的酒坛放到了地上,然后对罗波摆了摆手,道,“行了啊,喝酒这种事,点到即止就好。这才片刻工夫,咱俩已经喝了快三坛酒了,虽然这酒属于清酒,不算太烈,却还是不宜喝的过猛,以免耽误了正事。来,还是多吃些菜,等会小许来了我们再好好地喝上几坛。”
“嘿嘿,明白了,薛大哥说的对,等下还有正事要办,不宜多喝这么多酒。”罗波拿起筷子,伸向桌子上的一碟青椒炒肉,就着手里的烧饼吃了起来。
“薛大哥,兄弟我有一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薛慕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听到这里,抬起了头道,“你要说什么就说吧,都是自家兄弟,这又没有外人,真说错了话也没人会笑话你,怕什么。”
罗波擦了擦嘴上的油腻,缓缓地道,“薛大哥,你知道我平时胆子是最小的,也没什么本事,以前我跟着你做的都是一些小事,不足挂齿。可是这次我们做的事情跟以前不同,这次我们做的是有关人命的大事,如果稍有差错,不仅前途尽毁,而且还要蹲大狱,为了那些钱,我们真的值得冒这个险吗?”
“呵呵,行了,别总是跟个娘们似的,没完没了啊,我给你说过多少次,要想过上好日子,光凭着每个月领的那10个金币怎么可能?那还不如上街要饭挣得多呢。无奈之下,现在我们只能自己想办法挣钱,不必依赖朝廷给我们发钱。而且等一会那些人又都是些行为不端,劣迹斑斑的人,就算有一天,有谁告到了朝廷那里,那朝廷也是对这种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予深究,所以你不必害怕。”
薛慕华拍了拍罗波的肩膀,缓缓道,“那些人又不是什么良民,不过城里的渣滓而已,死一个少一个,反而我们这的治安还会变好呢,我们这是在做好事。你放心吧,没事的。”
这时,巩庭和许安明两个人来到饭店,上了二楼,然后一前一后地进入了这个房间。
“你们来了。”薛慕华淡淡地打了个招呼,道“随便坐,桌子上的菜如果不够的话可以再点。”
“嗯。”许安明点了点头,在薛慕华的对面,拉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巩庭则坐在了薛慕华旁边。
不一会儿,店小二就赶紧走上来,点头哈腰地拿过来两套餐具,放在桌子上。
“再加一道红烧肉焖酸菜,记得让大厨多放酸菜。”许安明扭头对着店小二说道。接着问了问巩庭,“你想吃什么?都是自己人,随便点,别客气。”
巩庭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佛跳墙。”
“好嘞。”店小二得了吩咐,向着巩庭微微一点头,就立即转身朝后边厨房走去。
“吃,快吃,你别见外呀。”薛慕华见巩庭没有动筷子,马上催着巩庭。
“好,好。”巩庭忙答应着,拿起筷子,夹着桌子上的几个菜送进嘴里。
二十分钟后,薛慕华几个人吃饱喝足,来到了城西的一个破庙旁边。
许安明揉揉发涨的肚子,打出了一个响亮的酒嗝,接着对着巩庭说道,“你在这边等着,我们进去办事,你等会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老实地等我就行了,千万别进来啊,不然吓得尿裤子我可不管。”
巩庭吃了整整一坛子的佛跳墙,现在肚子撑的不得了,但是听到许安明的话后有点好奇,注意力就被转了过去,道,“你们进去到底做什么事?”
“嘿嘿,不能告诉你。免得你又开始怨天尤人了。”许安明懒洋洋地拿着一根牙签,剃着牙说道,“这个世界可是很黑暗的哦。但是你得知道你可是一个男人,虽然这个世界确实很黑暗没错,但是就因为你是男人,你就不能因为这个黑暗而把自己变得跟怨妇一样。”
巩庭纳起了闷,听得云里雾里。
接着,薛慕华,罗波,许安明三个人,缓缓地进入了破庙里,只留下巩庭一个人在那干等着。
秋风呼呼地刮着,温度开始变冷,巩庭不禁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用力地裹紧,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动静,巩庭就准备去破庙偷偷看看。再怎么说他也是优秀的大朗星勇士,他可不相信自己看了以后会被吓得尿裤子。
这时,七八个流氓地痞,吊儿郎当,一个个勾着眼睛,耷拉着脸,朝着破庙走了过来,巩庭马上找了地方躲了起来,观察着这些人。
不到三分钟,又有一帮地痞晃着脖子,撂着腿,朝着破庙走了进去。“到底在干什么?”巩庭越来越觉得奇怪。
突然,破庙里面传出惨烈的痛呼声,“啊.......”接着是“嘭嘭啪啪”。
巩庭听着这种声音,知道里面一定是发生了剧烈的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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