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倔脾气犯了,就不起来,哼道:“哼,我在那暗无天日的密道中天天想着你,想得都要发狂了,每日提心吊胆,不知有多难熬。你在外面花天酒地、花前月下的,见到我连抱抱都不给,也不给牵。你别管我,管我就是我儿子她妈!”
苏妙礼被她一通话说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人又是女儿又是儿子的,都弄得儿女双全了。她轻轻拿脚尖碰了碰顾一,道:“你这人说的什么混账话,你在里面不好过,我就好过了吗?我不一样是天天担心,每日都睡不着觉,还花天酒地、花前月下,亏你脸皮厚说得出口。”她说着说着便似想起了之前那些日子,眼泪不听话的掉了下来。
“呀呀呀呀!”顾一急忙站起来,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着眼泪,声音都有些颤抖的哄道:“你别哭啊,你哭什么哭啊,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苏妙礼见她这副慌张的样子,噗嗤一笑,轻轻靠在她肩膀上,顾一自然双手环上她的小蛮腰,在她耳边说道:“你是我女儿的妈啦,逃不掉啦。”
“嗯。”苏妙礼轻嗯一声,脸泛桃红,心跳像打鼓一般,她本就没准备逃。
一行人欢天喜地的回了长安,秦良钧吩咐将秦皇与苏皇后关在一个牢房中好好看守,吃食不可短缺,这才牵着封慕云回到了梁平府。
秦良钧在长安一直没有王府,她也不像再兴土木,索性住在梁平府,这个地儿她熟悉,也看得惯。
这一住就是五六日,封慕云每日见她忙得脚不沾地,想着如今秦皇倒下,她定然是在忙着朝廷的事,也没有过问。
直到今日顾一来两人聊天才无意中知道,那人这几日就没有召见过一个有实权的大臣,全都是见的一些没有实权的臣子,什么礼部尚书啊,礼部侍郎啊。她心中疑惑,这人不知在干什么,却见顾一笑得淫荡,显然是知道些什么,立马威逼她坦白从宽。
“你是当局者迷啊,明显就是在操办大婚啊。”顾一一脸无语的看着她。
呀,大婚!封慕云只觉自己像是被一个彩蛋砸中了,脑袋晕晕的,她还真没想过这事。在她想来,她与秦良钧经历了这么多事,早已是夫妻了,没想到她还会想着举办一个婚礼,怪不得这几日同床共枕,有时候亲密了些那人憋得厉害却都不会再进一步。
“啧啧啧。”顾一看着她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仍不住啧了几声。
封慕云眼角含笑,羞涩的翻了个白眼,话锋一转道:“说起来,你与苏妙礼准备什么请我喝喜酒?”
顾一听罢,笑嘻嘻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献宝式的拿出来晃了晃,道:“你看这是什么。”
封慕云接过打开一看,顿时眼前一亮,一枚精致的在阳光照耀下闪着五彩光芒的钻石出现在自己眼中,流光溢彩。
“哇!”封慕云惊叹一声,顾一却生怕她抢走似的一下拿回来小心盖好放回自己怀里,挑眉道:“羡慕吧,我准备这几日向她求婚呢。”
封慕云确实有些羡慕,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钻心。但想着秦良钧对自己的感情却是多少钻石也换不回来的,便也不再羡慕了,只笑道:“你就喜欢搞这些讨女人喜欢的小把戏,那苏妙礼栽在你手里也不冤。”
顾一不服气,哼道:“哪里是冤,明明是她的荣幸好吗?”
“是吗?”封慕云捂嘴笑道:“那你有本事回去把这话原封不动的对苏姑娘说一遍?”
“嘿嘿。”顾一尴尬的笑了笑,不再说话。
封慕云却眼珠一转,娇笑道:“我还真是好奇,你说你们俩那个的时候,你会不会是下面那个啊?”
这话一下触碰到了顾一的底线,叔叔可忍婶婶都不可忍,她嚯的站起身来,怒道:“怎么可能!我是攻好吗,我是大总攻。”
封慕云忙点头附和道:“对对对,你绝对是攻。”心中却道,到时候一定要拖着良钧去听听墙角,算了,有苏妙礼在,还是我一个人去听吧。
顾一看她笑得一脸高深莫测,不由心中发寒,有一种很强烈的危机感,立马伸出手指指着她道:“警告你哟,不准起什么坏心思。”
封慕云一把拍开她的手,大眼睛很无辜的看着她,道:“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顾一仔细看了看,然后严肃的点头,道:“你若不是,那这世界上就没人是了。”
“滚吧你,你一定会是下面那个!我拿我的手指发誓。”
“你赌上你家相公的终生性福有经过她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