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洞口道,“请问我该怎么出去?”
考虑到蜡烛就快灭了,凤天舞赶紧抵在角落的两边墙壁上,一点点地挪上去。
爬上去一段,掉了下来,再爬,又掉了下来……周而复始,终于在灯光灭了好久之后,她在黑暗中迎来了自己的胜利――她已经半个身子探出洞口了!
手撑着洞口,她喘了几口气,心里忍不住咒骂了无数次把她放在这里的人后,终于再接再厉爬了出来。
外面的空气就是新鲜啊!
由于心理作用,除了石室的凤天舞愉悦的感叹,伸了个大懒腰。可当她开始查看身处的位置时,顿时无风也凌乱。
这哪里是外面!她分明就是从一个石室爬到了另一个石室!那她刚才那么辛苦那么努力,有什么意义!
凤天舞气馁的跺跺脚,却突然听到似乎有人在呻吟……敢情这里窖藏了好多颗“白菜”。
对面石壁上,有一扇没有完全闭合的石门,而呻吟声就是从那里传出。
那时抑制不住无边痛苦的呻吟声……她好奇心起,移步到门边轻轻的掰开门,透过门缝望进去。室内壁上镶嵌着夜明珠,一室明亮无比,和灰暗的外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直间让她无法适从。而等她眨几次眼习惯了光线后,惊讶的定在了门口,视线一直锁定在室内的人身上,移动不开。
室内宽敞,所有的摆设一看都是上乘物品,把整个石室装饰地富丽堂皇,连地上铺的都是金丝孔雀羽制成的毯子,和先前窖藏她的那个地窖完全不是一个等级。虽然两间只隔这么近。室内只有一个绝色男子,坐在石砌的浴池里,露出了白皙紧致的胸膛,和他现在正在泡的一池黑水形成颜色上的对比,冲击着凤天舞的视觉――皮肤很好!长相也很好!
而呻吟声确实就是该名男子发出的。
他光果的上身和苍白的面孔在热水的氤氲中看着不那么清晰,但也是能发现他在极力的忍耐着痛苦――他的唇角都被咬的破皮,有鲜红的血丝渗出。
等到声音渐渐低下去,凤天舞却惊讶地看到此时男子白皙的胸膛上一片混沌灰暗,像风云般变化,像墨汁掺杂在水中漫延,黑白不均。等她还没把自己惊讶的下巴托回去,那团灰暗色却突然消失不见,像从来没出现过一般。变化之快,让她差点以为是自己看得出神胡思乱想了。
“看够了没?”有声音传来,低沉沙哑中透着凌人的怒气。夜宴尘睁开凤眸冷冷地看着门口:“出来!”
**居然被发现!凤天舞自认理亏的吐着舌头推开门,露出半个身子到门里。她龇牙笑着:“嘿,你好!”尽管对方的居住条件比自己的好太多,但从他刚才那么痛苦的情况来看,他应该是和自己一样被困在这里。
这回换成是夜宴尘惊讶,他原本怒气冲冲的双眼顿时被诧异取代,只是很快又回到古井不波的样子:“你怎么会在这!”
凤天舞一听直接冲到他面前,蹲下身子手指着自己:“你认识我?”从她一醒来,就有个问题深深地困扰着她――她是谁?她想不起以前的所有事!那么很显然,她会出现在这里就该是个阴谋!
而刚才对方的反应来看,明显之前见过她,否则不会那么淡定。
凤天舞急于想知道自己的身份,都不曾留意到此时两人的距离如此近,况且另一个还是赤身果体在泡浴。
倒是夜宴尘不动声色地往边上挪了点距离,认真地审查眼前的人,眼神疑惑,冷道:“不认识!”
“不可能!你刚才的反应明明就是认识我才对!”凤天舞皱眉不信。
夜宴尘轻扯薄唇:“如果你沐浴时有人闯进来,你难道不应该惊吓生气吗?”
凤天舞心虚的把头转向别处:“哦,对不起。”
“不必了。”转头看到凤天舞丝毫没有要转身离开的趋势,夜宴尘脸色微沉,“这位姑娘,你既然知错道歉,难道不知道这时候应该离开?我要穿衣了。”
本就心虚的凤天舞听了更是尴尬,朝着他露出了个不自然的笑容:“对不起哈,我这就出去!”此人一点都不友好,还把她说的有多色似得!
看着凤天舞起身离开,夜宴尘却依旧坐着没有起来,反而是放松下来仰躺在浴池边沿。刚才药浴一次他已经疼的浑身无力,根本就没力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