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挑唆灼儿和我反目,好称了你娘的意?”廖老夫人气得不停的拍着桌子,身后的嬷嬷连忙上前给她顺气。
“我可不敢,三哥更不敢。何况父亲重孝,又怎么会被挑唆呢?”廖乐裳撇过脸,阴阳怪气的说。
“反了,反了!”廖老夫人指着两人道:“拿家法来,好好教训这两个不孝子孙。”
“母亲三思啊,晨珺和乐裳还小,儿媳回去慢慢教便是了。”廖夫人连忙阻止。
“祖母,他们是我和晨旭的弟妹,他们有错,便是我们这两个做兄长的没有做好表率,祖母若是要罚,连我们一起罚。”廖晨钰跪下道。
廖晨旭正对着廖乐裳使眼色,让她别说话,突然听到廖晨钰把他也带上了,惊讶的回过头:“大哥别糊涂了,他自己在外头长大,做错了事和我们.....”
话还未完,便在廖晨钰的怒瞪下住了声,也不情不愿的跟着跪下。
廖晨珺眼见着廖乐裳和廖晨钰为他说话,心下感动。
祖母罚他是为了什么,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不过是因为她重嫡庶,又看不惯他爹娘的行为,如果是罚别的,他肯定不会这么老实受罚,家法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明面上受罚,但暗地可以动手脚的,这种明罚暗逃的把戏,他和陆谨可没少在师傅面前做,师傅尚且拿他们没办法,别说祖母了。
“晨钰你起来,这事与你无关。”廖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道,她这可是在帮他。
廖晨钰叩首:“祖母,晨珺和乐裳今日说话欠缺妥当,都是我平日里未曾教好他们,如何与我无关,请祖母先罚我。”
“说得好。”廖灼进来后扫视了一圈,见跪了一地的人,只觉得闹心,他走上前朝廖老夫人行了个礼。
众人反应过来,纷纷朝他行礼。
“灼儿,你不是进宫去了吗?”廖老夫人惊讶道,她又有些心虚,毕竟这事是背着廖灼做的。
“陛下与国师大人有话要谈,让我先出宫了。”国师突然入宫说与陛下有事相商,他还奇怪是有什么事,结果刚出宫门就见到了府里的人来报信,连忙赶了回来。
他走到廖晨珺面前将他扶起,惊道:“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哪儿不舒服?高司,快去叫大夫。”
“我没事。”廖晨珺摇头道,他真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对劲或不舒服的地方。
“灼儿!”廖老夫人阴沉着脸喊了一声,他这样偏袒廖晨珺,不是在打她的脸吗?
“晨珺身体不适,我带他去休息,晚些再给母亲赔罪。”廖灼说着,也不管廖老夫人有没有回答,直接拉着廖晨珺离开。
“父……”廖晨珺正欲叫住廖灼,却忽然觉得胸口一阵疼痛,喉头一股腥甜涌上,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