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晨珺得知廖灼回府后便往太尉府而去,到了书房,却见南辰王也在此。
廖晨珺叩头:“拜见王爷,拜见父亲。”
“你来做什么?”廖灼问。
“来向父亲认错领罪。”廖晨珺回答,南辰王也在这,说明他们做的事父亲已经知道了。
“你倒知道来认错,陆瑾是问到他跟前还嘴硬。”南辰王一说起陆瑾就觉得火气大,“那小畜生呢?”
廖晨珺摇头:“我不知道。”
“他领着郡王爷闯下这件祸事,认罪认罚是该的。”廖灼沉着脸道。
南辰王摆手:“别替那小畜生遮掩了,定是他做主胡闹,此刻也不知道躲哪去了。”
“今日的事是我的错,跟陆瑾无关。”
两人一阵沉默,直勾勾的看着他,廖晨珺颇有些心虚:“是跟他有一点点关系,但最大的问题还在我。”
想起陆瑾,南辰王便觉得浑身火气都起来了,他起身道:“你若见到他,让他回去一趟,我不打死他!”
“是。”廖晨珺低声添了一句:“父亲从不打我。”
南辰王气笑:“你倒知道护着他。”
廖灼低喝:“王爷面前也敢饶舌?”
南辰王看着他摇了摇头,离开了书房。
廖灼送了南辰王出去回到书房,见廖晨珺还跪着,随口道:“起来吧,想问什么问吧。”
“事情压下来了?户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都不知道发生什么还敢把人救下?”廖灼震惊道,“晨珺,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讲义气,可也不能这么个讲法啊。”
他稍稍打听就知道今日晨珺他们离开酒楼就请了大夫到外宅去,医治的便是那个林念娇。
他已经从恩师那知道这女子的来历,也知道她和晨珺私下有些交情,但晨珺什么都不清楚,这么大件事,怎么可以帮她隐瞒。
“就算不论情义,她对我也有救命之恩。我知道您不会不管此事,也知道您定能将此事压住,不然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把人救下?”
“你以为我气你太过明目张胆,还是气你把此事推给我处理?哪怕她救你千回百回,你如何敢相信她不会利用你?你就这么轻易为她挡下这事?”
“她不是那种人,孩儿与她相识一场,她的为人品性我信得过。”
“你如何知道她的品性怎样?人心难测,你怎么知道你不会看走眼?”廖灼追问,“待人处事切不可太过良善,总把人往好了猜,那是害了你。”
廖晨珺否认道:“我知道人心难测,但这和我信她不冲突。”
“你!”
“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哪怕她真有不轨之心,我欠她一命,总要还的,哪怕下狱打板子,我都认了。”
“照你这意思,我们费尽心思找人来救你就是让你以命相还?”
“这是两码事,您不能混为一谈。”廖晨珺着急询问正事,转移话题:“所以户部那边到底怎么样了?”
“前几天有人潜进去,虽没丢失什么,但也有痕迹,早惊动了西府军,本来是私下查探,结果她今天又来,在存放户籍之处被围捕,侥幸逃出后……”廖灼看了眼廖晨珺,意思不明而喻,“嫌犯拒不受捕,已经按照律法就地处决了。”
“多谢父亲。”廖晨珺叩头道,这样此事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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