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不是你的?一派胡言!”中年人难以遏制胸中的怒意,扬起右手,便准备给姬飞羽一记耳光。
“耿捕头,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为了这起凶杀案,你应该三四天没有回家了吧。”姬飞羽似乎没有看到中年人扬起的手臂,悠然说道。
中年人愣住了,高举的手臂硬生生僵在半空中,显得颇为诡异。
“你右臂衣袖里面绣了一个耿字,再加上你腰牌上的捕头两字,你的身份自然不难猜出。”姬飞羽一脸平静。
“你衣服右下摆有三块深红色的血迹,大小不一,应该是在勘察凶杀现场时留下的,这说明凶杀案发生之后,你还没有来得及回家换衣服;另外,你眼中的血丝,衣领和袖口处的污垢,乱糟糟的胡须,无不说明你为了此案,已经是废寝忘食了。”姬飞羽的声音在牢房内回荡着。
不经意间,中年人脸上的怒气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诧异,“这么昏暗的光线,你竟然能观察得这么仔细?”
姬飞羽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对于自己异常敏锐的观察能力,他很自信。要知道,银河安全行动局第一号王牌特工的名号,绝非浪得虚名。
中年人耿凯不再说话,缓缓放下右臂,左手把玩着那柄匕首,双眸中闪现出难以捉摸的光芒。
屋内,姬飞羽、耿凯两人都不说话;屋外,肃立着七八名青衣大汉,谁也不敢乱动乱说话,看得出来,他们很怕这位耿捕头。
“你说,这把匕首不是你的,怎么解释?”突然之间,耿凯开口问道。
姬飞羽淡淡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耿捕头,我能看看匕首吗?”
耿凯一愣,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将匕首递给了姬飞羽。
“通体长二十五公分左右,重约一百克,精钢所铸,双开刃,刃锋利,柄四公分,铸造师姓章,或者出自章记铁铺。”姬飞羽接过匕首,瞄了一眼,掂了掂,随口说道。
耿凯面色铁青,死死盯着姬飞羽,显然,他在等待一个合理的解释。
姬飞羽笑了,突然抬起头,望向对方,“耿捕头,你觉得我会用这种匕首吗?”说着话,姬飞羽伸手握住了匕首,短小的刀柄全然消失在宽厚的手掌之中。
“既然是我的随身兵刃,必定要趁手才行,但如此短的刀柄,我握在手中根本就无法发力。耿捕头,这个问题你考虑过没有?”
窗外一阵寒风掠过,原本暗淡的油灯,被吹得左右摇摆,墙上的人影也变得光怪陆离起来。
耿凯身体一颤,呆呆望着姬飞羽手中的匕首,似乎在细细回味方才的这句话。
突然间,他劈手夺过匕首,一转身,大步流星走出牢房。
“给我死死看住这家伙,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动他。还有,把王大夫找过来,让他给这家伙治伤,不能让这家伙死了。”
…………
翌日上午,姬飞羽再次见到了耿凯。
望着对方的蓝色长衫,姬飞羽微微一笑,“耿捕头,你昨天晚上回家了?”
耿凯面色一沉,厉声道:“少废话,你到底是什么人?今年多大?姓甚名谁?哪里人士?做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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