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抓,竟是一条麻绳,想来是马空城的人特意准备的。这条麻绳表面有点滑,看来也是泡了有一段时间了,不过绳子上打了很多结,看样子也是方便水里的人拉着上去。
拉着麻绳穿过最窄的通道,又游了一段距离,阿浪这才敢把头伸出水面大口的呼气。
爬上岸后,阿浪并没有发现接应的人,只看到水边有一个很矮很粗的木桩,麻绳就栓在木桩根部。而绑在木桩上的,也不是麻绳的头,而是中间靠后一段。麻绳的另一头,绑在一棵大树下,并将大树和木桩只见的绳子埋在土里。
再回头看将影城,只能见到城楼上点点火光。
无心他顾,阿浪按照马冰凌给的路线前进。在渐大的风中,远处的树木摇摆不定。半圆的月亮在流动的云层中忽隐忽现,参差不齐的山岗和绵延不绝的泥沼地,在惨淡的月光之下显得阴郁。
还好阿浪常年在野外探险,不然还真不敢继续走下去。也不知走了多远,终于看到不远处的火光。
看来快要到目的地了,想到这阿浪也小心谨慎起来,悄悄的往火光处接近。
等能听到对方说话声,阿浪便不再前进,而是找了一棵大树躲在后面,想听听这些人说了什么,是不是马空城的人。
可这里的气氛异常沉闷,半天也没人说话。
这帮人不说话倒也没事,可躲在暗处的阿浪可就受不了了。
“阿嚏!”
全身湿透了的阿浪冻得受不了,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在这寂静的森林里,声音是异常的清脆响亮。
“什么人!”
首领孟飞渡听到声音立即喝问。
有两个反应快的,已经朝阿浪那边冲过去了。
“孟老大,是个奸细。”
“我不是奸细。”阿浪立即反驳道:“我只是路过。”
说着话,阿浪已经被两个人压着走近。
孟飞渡走上前质问道:“路过,这大晚上你路哪门子过。”
“我是迷路了。”
“迷路,我看你是特意走这条路的吧。”
看着阿浪一身湿漉漉的,孟飞渡也不废话,猛然大声开口问道:“三光尽掩是哪三光。”
“吃光、喝光、用光……”阿浪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
“果然是奸细,杀了他,暂时与城中断绝联系。”
“是!”
一个人应声道,刚拔出刀,就听身后一个声音道:“掩日众生灭;掩月江海翻;掩星万物惊。”
孟飞渡听后一摆手,示意那人先不动手,又朝着远处问道:“东风吹十里,群马何处寻?”
“乘风入九霄,天下任我行。”
“骏马何处鞍?”
“少长马冰凌。”
说完这句,马冰凌便从林中走出。
看到马冰凌,孟飞渡激动的上前便跪倒下拜。
“孟叔叔快请起。”
“少主,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喂,你们别废话了,先把我放了再说吧。”
孟飞渡这才想起来旁边还有个准备开刀问斩的,连忙上前请罪。
阿浪、马冰凌两人皆是一身湿的坐在火堆旁,不过阿浪一个大男人,找个拐角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马冰凌就有点尴尬了,只能靠着火堆取暖。
“孟叔叔,现在是什么情况,我父亲真的不在了吗?花非花真的是琅琊城派来的奸细吗。”
虽然对这些事情马冰凌早已知晓,但她还是想从自己人的口中得出实情,哪怕真如传闻中所说的那样,她也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