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蟒的速度很快,不一会赵予寒就被送到他进天山时的地方。
巨蟒低下头,将赵予寒扔了下去,巨蟒也没有回头再看一眼,掉过头开始原路返回。
直到巨蟒消失在赵予寒的视线之内,他还没有回过神来。经过这次事件后,赵予寒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又多了几分。
摸了摸怀中的盒子,赵予寒赶紧往西行寺跑去。
西行寺内,方丈和监寺正在下棋。
“这都五天了,小侯爷还没回来,你就不担心吗?”
南柯拿起旁边的茶吹了几下,轻轻的抿了几口:“下棋就不要分心。”
随后南柯拿起一枚黑子:“你输了,再来一局。”
监寺看着那枚落下的黑子摇摇头:“都这么多年了,我还是赢不了你,简直无趣,我还是出去扫扫地,说不定还能等到小侯爷回来。”
正当监寺准备起身时,一个小沙弥急忙忙的跑进来:“方丈,一个乞丐晕倒在我们西行寺门口。”
“乞丐。”监寺嘴里喃喃念叨着。
随后他好像想到什么一般,赶紧往门外跑去。
小沙弥挠挠头:“方丈,监寺师叔这是怎么了?”
“没事,你也先去吧!”
南柯说完这句话,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起身也往寺外去了。
此时的赵予寒和叫花子没有任何区别,他蓬头垢面,浑身破烂不堪,就连鞋子都破了几个大洞。
监寺看见眼前这人一时也认不出来是谁,监寺赶紧蹲下将眼前人的脸擦干净,这才认识出小侯爷,眼前的小侯爷整整瘦了一圈,嘴唇发白,监寺赶紧将赵予寒抬进寺里闲置的房间。
赵予寒已经昏迷了一天,自赵予寒回来后不久,洛城便下了一场大雨,那夏末遗留的最后一丝炎热也被彻底带走,人们纷纷添衣加被。
西行寺经过大雨的冲刷,看上去也没有那么破了,南柯自赵予寒回来后就没有出过自己的房门,小沙弥依旧在打坐念经,只有监寺有空余时间,偶尔看看赵予寒是否醒来。
京城关家,关山月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她额头发黑随后向全身蔓延而去。南归开始念叨着什么,他身上的蛊虫慢慢融合在一起,最后变成一株黑灵芝,那灵芝仿佛有灵智般,慢慢飞到关山月的额头处。渐渐的,关山月脸色变为正常,但南归有些撑不住了,倒在地上开始抽搐。
韩呆子见状赶紧过去扶住他:“南归,你没事吧!”
南归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吃了下去,随后南归恢复正常。
“韩冲,你现在赶紧去京城门口等阿花,阿花一回来,赶紧让他过来,我快撑不住了。”
韩呆子这时候也没有磨磨叽叽,“南归,你自己小心些,我先去了。”说完这句话,韩呆子就跑了出去。
南归在地上坐了一会,才完全恢复,这草头乌的毒发的越来越频繁,毒性也越来越大,他看了看瓶子里只剩三粒药丸了,随后便打开窗户透了几口气:“阿花,我真的要撑不住了,你一定要快点回来啊!”随后,南归又坐在床前,开始盯着关山月,一旦有异常,他就要马上行动。
徐州,赵睿的故居。一只只军队正在有序的进行练习,进来一只军队,出去一只军队,已经不知道来了多少人。赵睿此时也正看着远处发呆,没有人知道他想干什么。
赵予寒梦见天山那条巨蟒又在追他,当巨蟒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吃他时,赵予寒突然从梦中惊醒。
赵予寒看看四周,当发现是西行寺时,松了一口气,赵予寒感觉嗓子在冒烟,他本想下床去喝水时,脚一软,倒在地上,随后便拼命的咳嗽起来。
监寺听见里面有声音,也是赶紧进去了。
“小侯爷,你受了风寒,现在只能在床上待着,你想干什么我来替你做。”
“水,水。”
监寺赶紧将桌子上的茶水递了过去,赵予寒将水一饮而尽才好了一些,赵予寒感觉嗓子又干又痛,浑身发凉,头还特别晕。
赵予寒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一句话:“现在距离我来的时候过了几天?”
“小侯爷你昏迷了一天,再加上去天山的五天,已经六天了。”
赵予寒一听心就慌了,赶紧起身穿衣。
监寺赶紧拦住他:“小侯爷,你现在的状态,真的不能出去了,外面刮着大风,你再吹些风,会更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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