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暧昧的口吻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别的心思,所以才会再这样的深更半夜,用这样的手段,将我引到这样一个,可以让我和你单独相处的地方呢。”因为常年伏案工作的关系,再加上毫无节制地加班,黄建良原本就算不上结实的身体现在更糟糕了,甚至可以直接用文弱来形容。但他的锁骨很是性感,这一点是公认的,所以他尽可能地展示自己的优势,遮挡自己的劣势。
既然没办法裁掉,那么就想法设法地拉倒自己这边来,就算需要用到暴力也但做无妨。
眨巴着眼睛,一时间姚静有那么一点点搞不清状况,然后,她的嘴唇被人锁死。黄建良的舌头就那么大摇大摆地撬开她的牙齿,然后钻了进去。他的双手也顺势向下,将姚静这个人抱在怀里,并且趁对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将她的双手迅速反剪到了身后,然后紧紧锁死。
还算是有技巧的一吻,但一时之间,姚静脑子里闪过的竟然是无数重口味男男爱。
两人身后是化妆用的梳妆镜,以及一个宽大的三人沙发,平日里孙筱悠最喜欢躺在上面,懒洋洋地看他为自己搭配,现在,成了唾手可得的战场。
利用身体上的优势,黄建良将姚静整个扑倒在上面,因为偷袭的优势,那个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姑娘,双腿分开,正好将他夹在里面。这可真是,整个一片大好局势,不知道孙筱悠那傻女人,知道自己千辛万苦拉来的人,被自己收用自己,会是怎样一付表情。
至于姚静,他不相信在两人怎么了之后,她会不心甘情愿做他的无间道。
所谓女人就这么一回事,失去身体的同时,心也一并失去。
继续眨巴着眼睛,姚静目不转睛地看着黄建良,既没有突然被袭击的慌乱,也没有心怀诡计得逞之后得做做,甚至完全没有女儿家该有得羞涩。她是那样的冷静,用看路边猫猫狗狗的表情,一时间让黄建良有了自己正在扑幼女的错觉。甚至还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有一种自己才是猎物的感觉。
双脚向上,一下将黄建良的腰部整个夹住,然后这名姑娘整个发威了。只是用腰力就将压在身上的男子整个掀翻。这可真是个女汉子中的女汉子。
当上半身整个撞到地板上是,黄建良只觉得自己骨质增生的腰,发出脆弱的咔嚓声。
再也忍不住地一声哀嚎。
爷的骨质增生腰啊。
兴致勃勃地反骑在黄建良身上,然后,很明显地姚静兴奋了,脑袋里出现更多男男爱的场景。可是,为什么出现的不是男女爱呢,这可真是个怪孩子。
一把扯下自己皮带,然后猛地扑了上去,黄建良还在哀叹自己的骨质增生,一个不留神,他就被人给玩了捆绑。而且还是相当专业的那种,即迅速又牢靠,用的是水手专用的绑法,别说区区一个黄建良,就算此时压在身下的是头野牛都没有办法挣脱。
“喂,死女人,想干什么。”觉察到不对的黄建良挣扎这想要逃走。
起身过程颇为顺利,姚静被整个摔了下去,可是,为什么自己的腰带在别人手上。老天,谁来告诉他,这世界到底是怎样了,为什么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之后,身为男人的他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奋力挣扎着起身,然后才跑了两步,就被人给整个扑倒,翻滚之间脚也被人捆上了。
该死,这女人是干什么的,捆得如此迅速。
妈,快来救救您的儿子。
谁来救救我。
伸出一只手指做了个静音动作,姚静的声音一如既往地脱跳。现在,这个脱跳的姑娘用她脱跳的声音轻柔地说:“亲,知道么亲,因为我家老母亲正卯足力气想要将我的婚姻给包办了,因为她正卯足力气想吧我推给渣男,现在我真一肚子无名之火。我呢,单亲家庭里长大的孩子,从小发誓不让妈妈受一点点委屈,可现在按照妈妈的想法如果我不肯嫁渣男她就要和我没完没了,按照这个局势发展未来怎样还真是个未知之数。您说,横竖那男人都是个渣了,姐还能原装着嫁给他吗?要不,姐也学你们男人,婚前玩一把荤的?”
“小婊砸,不许挣扎,自己挑起的火自己负责灭掉。就用您用来伺候男人的那玩意……”
什,什么!这不是登徒子对待女人的常规用词吗?怎么落自己身上了。听到这里,黄建良再也忍不住地敞开嗓门大声哀嚎道:“救命啊~~~真衍大姐救命啊~~~”
姑娘,您可是位姑娘。
姑娘,您能不能矜持一点呢。
正如他所期盼的那样,敞开嗓门求救后,只一分钟不到,真衍便推门而入。虽然身为男人,在勾搭的过程中因为错误地估计敌我双方而导致全盘失败,这样的事太过丢脸。
但现在他的后院即将不保,哪里还有工夫考虑区区面子不保,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不管怎么说,当黄建良被闻声赶来的真衍救出去时,他走路的姿势相当奇怪,而且从这以后他再也不敢正眼看姚静。在真衍冲进去时,姚静那满满一脸的失望,成为终生难以忘怀的梦魇。丫的,感情这女人根本就不是在吓他,她是真的想把他给怎么了。
丫的,堂堂一爷们,在推女人的过程中被人反推反爆了,这事到底算什么。
丫的,姚静那女人明显是个骨灰级腐女,满脑袋男男爱的超级强攻,明显属于谁碰谁完蛋级别。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看似很好欺负的姑娘,竟然是个外家拳高手。
喔,散打不算外家拳,你说我碉堡了?
那也无所谓了,在家里有一个真衍之后,再加上一个姚静,而且这两人还是孙筱悠的人。也就是说他黄建良从今以后要被一群女人,牢牢吃死了。这才是关键。
狼狈不堪地站在走廊上接听电话,只几秒钟,神色大变地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