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的,话里话外皆是不可思议。卢醇胜嘴角一挑,继续??出炸弹:“金珲等人为了选票,每个议员送了5000大洋外,听说他又带着50万大洋的圆券进了总统府……”
“卢醇胜!”一旁的成演忍不住了,他转头对众人解释:“金副总统的确是带着五十万的银票进了总统府,但那是他说给政府国防部筹集用来买军备的钱!大家可以去财政部、军政部以及国防部部长办公室的账上查一查!”说着怒目瞪向卢醇胜:“卢大帅,您打会议一开始,字字指向韩总统,句句暗讲总统过错。我倒想反问一句,您是何居心?这纸上证据之详细,非亲自参与不可得,您能否给咱们解释一下它们是您从哪里得来的?”
卢醇胜颔首道:“卢某人能知之甚细,确系有缘故,那就是……”他将目光看向众人,慢慢开口:“前不久,金珲等人已被卢某刑讯。”
“卢醇胜,你好大的胆子!”韩鹏彰怒目而视狠狠的拍桌而起,“你有什么权力秘密逮捕一国之副总统?你又什么资格刑讯政府官员?你将宪法置于何地?将我诸人至于何地?将民国之法制置于何地?卢醇胜你自己说,谁给你的权力竟让你敢如此?”这一下子,满屋子的人都站起来,南北两派一桌之隔,彼此间充斥着浓重的硝烟味儿。
“卢某人私以为,为国为家者不拘小节;卢某身为民国之一地统帅,自有必要维护民国的利益,包括粉碎前朝逆袭的阴谋。”卢醇胜说得不紧不慢,颇有不以为意之感,点上支烟,轻轻吞吐,烟雾缭绕间环视四周,呵呵一笑:“细说上来,众位大都是卢某长辈,卢某私下对诸位更是敬佩不已……我华夏自来高位玉座,能者得之。想来在座的哪位不是有本事入主总统府的?反倒是卢某该在大家面前自称一句‘小子’,在下资历尚浅,自应是对这位极之所退避三舍。因此,在下便自作主张捉拿金珲诸人,一来,方便韩总统洗清自己的嫌疑;二来嘛,总比各位大帅亲自动手强。”
郑醒同皮笑肉不笑回了一句:“那郑某人是不是该备下三牲上你府邸亲自道谢啊!”韩鹏彰按下身旁有些暴躁的老伙计,看着众人沉声道:“既然诸位有疑,那是韩某为人不严所致,勿论此事查清结果如何,韩某已然不适合再继续厚颜在此。”
“老韩!”
“总统!”
韩鹏彰双手向下按,示意属官和支持他的将帅安静,转头盯着卢醇胜的眼睛,一字一句讲:“但是,韩某人不放心!昔年韩杨二位遇刺,华夏分割内战,险些沦陷于外夷之手;如今政府系统如此境况,怕是有人又要坐不住忍不得了。因此,我想,就在后日,不管金珲之事结果如何,我将在总统府前,宣布辞去大总统之职。……当初韩振总统他之遗音在那里播放、杨总统在那里宣誓,诸位当时都在。韩某想,下届继任的总统,就在那里选举!各位,韩某为了民国,也要不守规矩了!……后日,记者、议员、各位老友、以及民众代表,就在韩某卸任之后立时选举。”
卢醇胜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那卢某就提前祝韩总统能顺利如愿了。”而后带着人纷纷退场,只留下江北一派。韩鹏彰看着向他走来的郑醒同等人,不等他们开口,先说道:“大家各自小心罢,欧战终归是要结束了……”
……
然而,事情发展竟比韩鹏彰想象的还要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