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元之气到右手,然后手一挥,橙刀一闪而过。橙刀锋利无比,可以削铁如泥,灌注了真元之气的橙刀截竹签,就象用宝刀切豆腐一样,竹签轻松被它截断,沒有引起竹签任何晃动,如果不是马义提醒,白雪和长孙绛英甚至都不知道竹签已经被截断。
马义收起橙刀,接过森森,“大嫂,你家在哪,我们马上回家,给森森手术。”
森森妈妈惊魂未定,经马义一问,她才惊醒,再看到儿子已经在马义怀里了,于是立即慌慌张张带着马义往家里跑。
“马义,我们沒有任何医疗器械,怎么手术,而且这里也沒有手术室,”长孙绛英追上來,马义头也不回,“管不了那多了,先把竹签取下來再说,相信我。等会你与白雪当我助手。”
“好。”长孙绛英不再多说。
到了森森家里,马义让他妈妈拿出干净地被子铺床~上,然后就让她出去了,长孙绛英和白雪扶着森森,让他半躺着。路云和白雪站在房间门口,不让任何进去。“路云,他们……”白小依欲言又止,她们相识时间短,她只知道马义是地下世界的人,白雪和长孙绛英是刚出校门的医学生,沒有临床经验,她担心他们在沒有任何医疗器械铺助下,能否顺利完成手术。
路云理解她的担心,于是安慰她,“你放心吧,马义这个人,其实沒有你看到的简单。”
白小依一听,更惊讶了,“难道不是白雪和英子动手做手术,”
米莉莉嘴角一撇,“切,她们就是两只菜鸟而已,就算她们敢给森森手术,我都不敢同意。马义才是主刀大夫,她们两人当个护士免强还行。”
白小依感觉自己有点凌~乱了,一个地下世界的头头,竟然是杏林高手,这世道敢不敢不那么调皮。
房间里,马义抽~出银针,用银针先给森森止血,然后再用银针阻断痛神经传导疼痛的途径,相当于医生给病人注射麻醉药。然后他手握着竹签,运动真元之气,让它沿着竹签表面进入森森体内。他现在给森森注入元气,不是为他疗伤,而是用自己元气,慢慢将森森的伤口与竹签剥离,两者之间产生一点缝隙,然后,马义轻轻将竹签抽~出來。
这个过程很短,前后不到五分钟。
白雪接过沾血的竹签,将它放到地上。
森森是贯穿伤,如果是成年人,不算是太重的伤,但是他只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孩,所以马义不敢掉以轻心,他用天眼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沒有其他损伤后,他手按在伤口上,用元气为森森清洗创口。
清创完毕,马义让长孙绛英将森森平躺在床~上,然后开始给他再施针疗伤,施针、捻针的过程已经叙说过很多遍,这里不再赘述。
森森家里挤满了人,但是他们都大气不敢出,生怕吵到马义他们,森森妈妈六神无主,如果不是身边有人扶着,她坐都坐不稳,森森爸爸正在外海捕鱼,村民已经用卫星电话通知他,他正在往回赶的路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白小依家的饭菜都凉了,但是沒有一个上桌吃饭,就连那些少不更事的小毛孩,都乖乖呆在森森家门口,整个渔村,因为森森出意外,身受重伤而沉寂。
“小依,森森不会有事吧,”爷爷小声问,其实小依心里也沒底,但是她不敢让爷爷担心,于是安慰道:“爷爷放心吧,森森会沒事的。”
“请爷爷放心,马义是滨海市著名的神医,连大医院的院长都很佩服他呢,他治病疗伤都很在行的。”路云安慰。
米莉莉也说道:“爷爷,你不是说马义绝非池中之物吗,他马上就要应验了。”
爷爷眼光一闪,便不再出声,旁边有人给他敬烟,他抬头看了一眼白小依,果断拒绝。白小依却接过來,递给爷爷,“爷爷,以后少抽一点就行。”爷爷接过烟,放鼻尖闻一闻,然后笑着说道:“小依,爷爷决定戒烟了,马义能做到,我也能。”
白小依脸悄悄红了一下,小声说:“您和他不一样,他才刚开始抽,容易戒,您已经抽了几十年了……”
“放心吧,这次爷爷说到做到,爷爷我不能比不上你年轻人不是,”
白小依眼看爷爷态度坚决,心里暗喜,同时也有一丝疑惑,原來她劝爷爷戒烟已经好多年了,爷爷也答应过戒烟,可是因为态度不够坚决,结果每次都失败,她不明白马义是如何影响到爷爷,让他主动下决心戒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