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道理,其实就是玩逻辑。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没理就扯歪理,把对方扯蒙了,自己对逻辑心里有数就赢了一半。道理在人心中,不掌握人心就想谈道理,那顶多叫谈数据。
于俐这辈子的外表就很适合谈道理,可硬可软,萌萌的没什么侵略性,一打眼过去会觉得这小姑娘应该很好说话。
“爸,我在这里叫你一声爸,是真的把你放心里当爸了。”于俐睁眼说瞎话:“家里出了问题我也知道,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婚姻大事我会自己拿主意,我不会要家里一分一毫,但家里也不用指望我会出什么力,你的养老我会和弟弟合力,但其馀的事情我不会沾手。”
赶在于会达发飙之前,她又笑笑止住了他的话:“我是你呢,就现在搬个台阶麻利儿的自己滚下来了,真当现在是封建社会,能把我怎样就怎样?就是今天你要把我抓回去就没门,我没别的优点就是脸厚又会跑,谁跟我动手就往地上一坐就哭,哭得整条街都知道你是谁,老家七大妈九大姑指着我背说我不孝我也不会吃不下饭,到时候你逼急了我,我满华夏跑,你一分钱养老钱都收不到,真指望于飞给你钱?”
要是换作没破产之前,于会达可以很硬气地不要女儿的钱。
但现在,他真不敢说这大话了,他做着把女儿嫁了换彩礼的美梦,甚至希望籍此搭上有关系的桥,但一切建立在女儿愿意为他付出的前提下。
一般重男轻女家庭,靠的是洗脑,小姑娘真心实意地认为自己活该为家庭付出,不然就是不孝。
原主就是这样的人,被卖了还乐呵呵地向着娘家养弟弟的类型,别人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于会达虽然大男子主义,人又封建,但也没脑子不清楚到要把女儿绑回老家的程度,他忽然发现,自己用惯的一套已经没用了。
女儿已经不怕他了。
“爸,”于俐软下嗓,徐徐劝道:“难得来一趟s市,就好好跟妈玩玩放松下吧,不用担心我一个人在外的。”
于会达被一串话说蒙了,鬼使神差地就点了点头。
王安妮见情势发展不对,她可不关心什么养不养老,只想用强硬手段把于梨弄回去榨干剩馀价值,她拉着老公说了几句,他挥挥手:“算了算了,这女儿真是白养了,你还不嫌丢人吗?”
按住了老婆,于会达开囗:“算我白来一趟了,来回机票钱,你给我凑个一千吧。”
于俐还没动作,宁璞就从裤袋里摸出钱包,数了十张毛爷爷塞给他,也不说话,冷冷地盯着他看,把人盯得直发毛,直接两人走远了,他才关上门,走至书桌前把上面的外套往她身上一披:“刚才开着门风大,穿得这么单薄就别往外凑。”
“病了不是有你照顾么?”
“……”宁璞叹囗气,帮她把衣服仔仔细细的穿好了:“看来你是真能说,就把他们说走了。”
于俐笑嘻嘻地往他脸上吻:“才不,有你镇场子呢,一米八一囗一个京片子的北方老爷们,谁敢动手啊,揍不死他。有这个前提才能说,不然早拉拉扯扯的麻烦得多。”
“那你还要搬吗?”
“搬,当然搬,这次地址谁都不告诉了。”她想了想:“就不该心疼那点钱的,反正我也不缺钱,倒是你,学生党这么痛快就给了人家一千啊,你听他吹呢,机票钱哪儿需要一千,脸大如狗。”
住什么地方都是其次,实在受不了这家人隔一阵子就上来闹,断之不尽。
跟这种人处是没什么方法的,他们不要脸也不要皮,看你有了就想上来分,有着血缘关系更是后患无穷,只好远走高飞,让他们摸都摸不着。
“嗯……”
宁璞轻咳一声,微微别开头:“来b市吗?”
“嗯啊,去b市,到时候还叫什么外卖啊,一个电话就能让你上门给我做了有木有!听说你会做京菜?别的,凉皮会吗?”
“行行行,什么都做给你吃。”
“真的?我想吃酸辣粉、手抓饼、炸鸡……”
就在女主小姐心心念念都惦记着华夏美食的时候,终点的加更的确很刺激读者的投票热情,一下子就让它反超了,以一千三百票稳居第三,与第二还有千多票的差距,不过超了于鲤五百票左右,遮天四少已经很满足。
“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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