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半天就问出来了这个,淮安只觉得有一团火从心头冒了起来,朝着脑门冲去。
小谢被淮安看的心里毛毛的,咽咽口水,他结巴着说:“真的……真的,淮……淮安小姐……您……您千万得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亲眼瞧见林先生拿着刀对着自己的心口插了下去。”
无论是真的假的淮安都不想再听下去了,不耐的挥挥手,她让先小谢出去了。
病房门被关上,病房内就剩下了淮安与林海生,淮安坐在他的身边,心里一时百感交集。
有心想就这么随他去吧,他爱咋地咋地,身体是他自己的,反正也和她没关系,只是这种想法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她哪里真的舍得离开他。
从她承认爱上他的那天起,淮安就知道,这辈子除非她死,否则她是离不开的。
就在她出神时,没看到病床上的林海生睁开了眼睛,直到右手被一只大手轻轻握住,她才回神。
“你醒了!”
林海生眨眨眼,刚刚醒过来他大脑还有些白点,只当自己出现幻觉了,只是耳边她的声音太清晰,清晰到根本就像是她真的在身边。
又使劲眨眨眼睛,她还在眼前,林海生这才确定眼前的淮安是真的。
“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淮安没有回答他,而是抽出手起身打算给他倒杯水,却被他可怜兮兮的叫住了,“你去哪?”
他抬头眼巴巴的瞅着她,深怕她又离开,淮安见此心里只剩下无奈,瞪了他一眼,她语气不怎么好,“还能去哪,给你倒水去。”
闻言他嘿嘿笑了起来,喂他喝了水,淮安才想起她刚刚离开的太急都没有和孙小漫说一声,懊恼的拍拍头,她赶紧给孙小漫打了个电话。
“李姐,我这边出了点事,会议就由你主持吧,嗯嗯,没什么大事,你放心,恩,对,你看着办,对你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淮安一边说着一边瞪了眼林海生不规矩的手。
然而林海生却胆大包天的无视了她的眼神,抓住她空闲的右手把玩了起来,一会儿捏捏她的手指,一会儿又小心翼翼的亲一口。
淮安怕痒,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见他的贼手已经往她的胳膊上摸去,她怕他再做出什么过分举动就赶紧说完挂了电话。
一巴掌狠狠拍在他不安分的手上,她轻声呵斥道:“安分点,别惹我生气,我这会儿看到你就一肚子火。”
林海生不甘心的收回手,又想起了他一开始问的问题。
于是他又问了她一遍,“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小谢告诉你的?”
淮安听他这话怎么听怎么不舒服,她怎么就不能来了?这么想着她也就这么问了出来。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林海生见她看着他的眼神像是要冒出火来,连忙摇头说可以可以,此时他知道他是说多错多,便没敢再随便开口。
直到晚上离开医院,淮安也没问林海生他胸口的伤是怎么来的,不是她不好奇,只是经过上次的事她怕自己又被他气着便干脆就忍者没问,反正他要是愿意告诉她的肯定是早晚会说,要是不愿意告诉她的,她问了也没用,毕竟前车之鉴还在那里。
于是两人就算是和好了,淮安又开始了每日在家和医院两边往返的生活。
直到林海生出院的前一个星期,淮安接到了斯谱诺音乐学院院长苏弦打来的电话。
说起斯谱诺音乐学院的院长苏弦,淮安的小心脏就要跳出来了,因为苏弦几乎是所有钢琴家的偶像,淮安也不例外。
她从小就听着苏弦的事迹长大,说起来不怕笑话,她小时候的理想是长大了要嫁给苏弦,当时她说给淮南听的时候淮南笑了好久。
为什么,因为苏弦比淮安大了三十多岁。
不过这种事也不能怪她,谁还没有个年少无知的时候,当时她真的非常非常崇拜苏弦,哪里知道那么多。
虽然现在想起来她那时候的理想很搞笑,但淮安对苏弦的崇拜却一直都没有变过。
说起苏弦的光荣事迹,淮安能说个一天一夜,比如,苏弦是□□第一位踏入阿姆斯特丹音乐厅的钢琴家,更是□□第一位获得格莱美奖的艺术家,他的成就是所有音乐人所羡慕的。
在此之前,淮安是想都不敢想象,有一天她的偶像会打电话给她。
淮安整个人都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