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庆祝生日啊!”我示意跟班们把横幅扯开,上面印着的“生日快乐”极其醒目,可他眉头还是没有松动:“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我当然不能说自己暗中调查他,苦思冥想许久只好撒娇:“以勖哥,我替你办了个生日宴。”
我期待地看着他,他却摇头道:“抱歉,我有约了。”说完,他说了声“借过”便继续走。
从没人这么当面拒绝过我,但我既没有勃然大怒,也没有兴致昂扬,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说:“可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你还没看呢。”
那是一张很普通的纸,上面印着的字,大意是说林以勖表现优秀,特升为正式警员,下面还盖了香港警署的公章。
按理说,他不该转正这么快,但我缠我爸很久,我爸总算帮我打了个招呼。
林以勖瞥了一眼纸上的字,我能感觉他深吸了一口气,终究还是停下了步子。
“盛明烛。”他叫我的名字,声音好听得令人陶醉,“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想陪你过生日。”
那天他到底还是跟着我坐上了车,按计划,我们先去了迪士尼,然后是海洋世界,最后在中环的米其林餐厅,我包下全场,安排了一支乐队为我们弹奏乐曲。
缓缓流淌的乐声里,他表情僵硬地对我说:“盛小姐。”
“叫我明烛。”我纠正道。
“盛小姐。”他坚持道,“你没必要这样。”
“我喜欢你。想把好的都给你,为什么没必要?”
“你还太小,不明白什么才是喜欢。”良久。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该好好学习。”
我知道,他不信我喜欢他,只以为我是心血来潮。
时间会证明一切,我端起酒杯对他说:“以勖哥,生日快乐。”
他敷衍地同我碰杯,窗外。大簇烟花燃起,他的二十岁生日,在我的陪伴中落下帷幕。
林以勖曾经是个好学生。
他拿过港大的录取通知书。全额奖学金,可那一年,他母亲得了病,再无力工作。所以他没有念大学。当了名小警员养活自己和母亲。
第一次在资料上看到的时候,我没觉得有什么,可后来他总叮嘱我好好上学,我才知道他的内心里,其实还是渴望读书的。
他真是太可怜了。想明白以后,我被他感动得热泪盈眶,专程跑过去问他:“以勖哥,你当初想念什么专业?”
日子久了。他再没问过我从哪里知道他的资料,我当是彼此之间的小默契。这次也不例外,闻言他很淡然地回答:“医学。”
“怪不得你应聘了警察,你一定很喜欢救死扶伤。”我顿悟,“我真是越来越崇拜你了。”
报考大学时,我填了港大医学系,我爸极力反对,他想我念商管,将来接他的班,可我态度坚决,固执地拒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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