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点都不难。”
付昆指了指金老板,“你啊,真是今非昔比。我退出江湖后,也不妨来跟你学点做生意的本领。”
“没这个必要了。”
“没这个必要?”,付昆侧起头。
金老板脸上堆笑,“老哥要多少钱,我双手奉上就是,何必再去辛苦。”
“至少还要辛苦这一趟”,付昆用手抹掉了脸上的汗水,“对了,这一带的朋友都打点好了。我告诉你收到信的事,查得怎样?”
金老板拍着胸脯,“这一带没有人知道老哥来了,更不知道这镖车的事,对于那封信”,他皱了皱眉头,“我也认识一些**朋友,据楼外楼的消息,跟踪你们的极有可能是一个叫做李慕遥的人。”
“李慕遥?”,付昆想了很久,“江湖上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这样的大贼?难道我之前察觉的就是他。”
金老板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不过他很快就掩饰了过去,“老哥近几年真是少在江湖上行走了,这人是不是个大贼我就不知道,但他行踪诡秘,武功高绝,若被他盯上了,那麻烦就大了。”
付昆脸露难色,不过还是道:“好在双风镇时,我把他甩掉了。”
“甩掉就好”金老板看来比付昆还要高兴。
“这人也想打我这趟镖的主意?”,付昆有些疑虑。
金老板叹了口气,“或许吧,这么大笔钱,谁不心动,当然我就不心动。只不过这个李慕遥传说是很缺钱的,因为他是南唐的后人,在江湖中图谋不轨了。”
付昆啊了一声,“南唐后人?莫不是那个一剑东流?”
“就是他”,金老板手中不知何时起多了一个金算盘,他一手拍在算盘上,把那些珠子震得哗哗响,“就是他在剑诀之巅制服了魔剑易天行。虽然说是合四大剑庄和武林各派之力,但他确实当中最关键的人物。”
付昆脱下了毡帽,帽子下早是豆大的汗珠,“想不到这等人物,居然也行苟且之事。”
金老板冷笑了几声,“这江湖虽大,跟金銮殿比起来,还不是不值一文。”
“那倒是,不过也看是对什么人而言”,付昆看来不是这么认可这句话。
金老板指着凉亭,“我早在这里背下薄酒一杯,古人有长亭送别,今日小弟长亭相迎。喝过后再到我的田庄住一晚,明天才启程,你就可以安安稳稳到目的地了。”
“有劳贤弟”,付昆大步向前。
看到付昆的四名弟子站在原地不动,金老板招呼他们也去。
“走镖期间,滴酒不能沾,望金爷赎罪”,那四个弟子不动。
看到金老板有些不高兴,付昆也不愿扫了兴,“就破这么一次例,以后老夫退了,你们自己走镖,可不能犯禁。”
四名弟子早是口渴难耐,有师傅这句话,还不赶紧跟上。
石桌上不但有酒还有菜,菜虽然已凉了,但丰盛的很。
金老板早满满斟了一杯,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付昆接过酒杯,刚仰头想喝的,手腕却不知被什么打了一下,酒杯落地。
金老板脸色一变,也不管到底是什么情况了,一掌拍在了石桌上,石桌翻到,就是出手的信号。
这长亭底下居然早被挖空了,藏着好几把利刀了。这利刀从地上突然砍来,那四名武功本来不俗的弟子,顿时断腿,手上的功夫再好,也使不出来了。
付昆反应倒是很快,一闪身就想翻出长亭,可惜这长亭的四根柱子居然也是空的,早藏着一个黑衣人。
付昆略感不妙,已知道自己退不回去了,他伸手想拔腰间的金刀,却知道也迟了。
绿树丛中,黑衣翻动,那守镖的人突遭袭击,林中只剩四溅的鲜血和惨叫声。
“为什么,你也想劫这趟镖,亏我还当你是朋友”,付昆双眼通红。
金老板叹了口气,“我不想要这笔钱,这笔钱虽然不少,但我的家财也不少,我如此,也是迫不得已。其实我本来想让你溘然而逝。但看来有狠心的人不允许,所以打落了你的杯。”
“什么?”,付昆很惊讶。
金老看着远方,“只不过这人居然也没有第一时间出手救你,现在才赶来,看来他是想要这趟镖的,所以打算等我们拼个两败俱伤,这人才是真正的黑吃黑呢!”
付昆勉强转过头,顺着金老板的目光看去。
一个白衣青年正快步走来,白衣银带,玉笛在怀,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这么狠心的,这其中必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