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升找到ray的号码,犹豫了片刻,还是拨了过去。
几天前,他和ray握手言和。他答应帮她拿回属于她的东西,作为交换,她会终止alvarez的复仇计划,直至帮秦氏追回那几十亿的亏空。
他坚信ray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这也是为什么,他在电话里让叶晨一定想办法联系到ray。话说回来,如今他在国内,远水解不了近渴,他们也只能依靠ray。
一连拨打几次,都没能接通的电话,似乎在说明着局势早已被某人掌控。
敲门声响起,将秦升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进。”
秦升看到秦斯出现在门口时,并不感到惊讶。毕竟他从未出面维护过秦斯,单单这一点,以秦斯的个性,也一定会来找他问个清楚。
“今天你为什么帮我?”秦斯眉心微皱。
“我只是在帮秦氏。alvarez其实根本没想过收购秦氏,他这么做是在逼着你改变阵营,让我们自乱阵脚。”秦升抬眸看向秦斯,“而你,似乎已经选择被他牵着鼻子走。”
秦斯愣了几秒,“你怎么就能确信那些文件不是我有意送过去的?”
秦升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来,递给秦斯,“我必须承认,我怀疑过你,所以在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后,就派人搜查了你的房间。但我并没有找到我想得到的信息,却在你的房间里找到了这封忏悔信。”
“秦斯,我现在给你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秦家还是alvarez,你自己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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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来的装修,以红色系为主,金色为辅。红色的墙面配之金色的雕花和窗帘,阳光透过水晶灯层叠的水晶吊坠,在墙面上映出条条纹路来。
叶晨跟在tom身后,眼前看到的尽是奢华,却像是背负了千斤重的枷锁,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也不知走了多远,tom才在一个房门前停了下来。他抬起手轻轻敲了几下房门,得到允许后,才推开门,对叶晨做了个请的姿势。
叶晨记得这间房,她曾经陪着秦升来这里谈合作,那也是她第一次见到alvarez。如今再见,却不知是敌是友。
“随便坐。”
彼时,alvarez西装笔挺地站在落地窗前,只留给她一个静止的背影,像是一尊雕像。如果不是屋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叶晨甚至怀疑这话是不是出自他口。
“alvarez先生,小心有消息了吗?”
“还在协商中。”alvarez转回身,嘴角微微扬起,指了指一旁的沙发,“你先坐。”
“小心的父母在一场爆炸中丧生,我们收养了她,也是她唯一的亲人。”叶晨极力压抑住内心的慌乱,“我不想让她再受半点委屈。所以,拜托了。”
叶晨说罢,俯身深鞠一躬。
alvarez扶起叶晨,“我说过会帮你,也请你相信我能够帮到你。”
“话说回来,我也有事需要你帮忙。”alvarez拾起桌面上的邀请函递给叶晨,“今晚是董事长女儿的生日宴会,我还缺一个女伴。”
叶晨愣了几秒,“可我从没参加过类似的场面,恐怕……”
“那伙人的老板也会参加,我带你去,也是方便和他谈判。如果顺利,或许你明天就可以带着那个孩子回国。”alvarez湛蓝的双眸似乎要把叶晨看穿一般,“告诉我,你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夜幕降临,此刻在这座城的某些角落里,人们依靠着乞讨为生,过着食不果腹的生活。然而在朗廷酒店里,那些生活在社会最顶层的人们,举着高脚杯,品着百年佳酿,谈笑间,却总少不了巨额的金钱交易。
叶晨陪着alvarez应付着来往的陌生面孔,踩着十公分高跟鞋的脚像是被数根银针穿透一般刺痛难忍。但她依然要挺直腰杆,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听着那些人讨论着她不曾接触过的商界套路。
而alvarez口中的boss,却迟迟没有现身。又或者,他早都注意到了他们,她却还不知道是谁。
不知过了多久,叶晨实在是站不住了,便和alvarez打了声招呼,在最近的一处沙发上坐了下来。
或许真是不胜酒力,刚坐下不久,眩晕感便袭来。她见alvarez依然和那些老板聊得火热,就只得靠在沙发扶手上休息。
恍惚间,仿佛有人一直在盯着她看。但每每睁开眼,却又找不到那紧盯的目光。
“他来了。”不知何时alvarez已经站在她的身边。
叶晨闻言,循着alvarez的目光看过去,便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身高足有一米九几的男人。
男人深棕色的发色中隐隐看得到几丝银色,眼角也爬上了皱纹,身子却依旧挺拔,一双浅灰色的眸粗略地扫视了一周,很快便注意到了他们。男人嘴角隐有笑意蔓延开来,随后迈开长腿朝他们的方向走过来。
“等下,你不要讲话,我会和他谈。”alvarez在叶晨耳边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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