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志趣高雅,比只围着内院和男人打转的人舒服得多了。
他武艺高强,文采出众,这样一个骄傲的男人却肯躺在他的身下,与他耳鬓厮磨,亲热交缠,他、还有什么不满意?
他喜欢林锐驰,就喜欢这么一个人!
林锐驰太出色,自然要付出更多。就像他上一世一样,当了几年教师,休息的时间长是一定的,但五年连买一个卫生间的钱都攒不下,转而编发程序,累是累,但四年之后他不用贷款就有了自己的房产。虽然付出了,不一定得到,但不去付出,却绝对不会拥有。
两世啊,只喜欢上了林锐驰,如果因为一些外来的因素而放弃,那他之前的努力不是白费了?他不是多厉害的角色,但也不是任人揉搓的面团。
因为喜欢林锐驰,才会患得患失,一遇到拆他墙角的人就控制不住地烦躁郁闷,坐立难安。
可皇后怎么样,再三地羞辱他,还不是困于一角,再难翻身;极品的亲戚又如何,结果还不是赔了儿子又折上孙子;端王,现在还只是一个王爷,连太子都不是呢,就想着给他找不自在,蠢货!
想明了自己的心意,刘朝明的气闷就消了下去。
他沉静下来,思虑谋划,为今后计,他决定办一个砖窑,所以,三天后他仍旧没有回府,而在别院忙活。
选地址,招人手,这些都不是一天两天能干完的,在离府第五天时,刘朝明修书一封,让纸传送给林锐驰,言明他还要在别院再呆上一段时日。
其实,在他回别院第二天时,林锐驰就派李鸿过来,询问他别院有何事,要不要紧。当时他还没作出决定,随便敷衍了两句,交待林锐驰护好小七,事情处理完他就回去。
再说纸传,赶着一车今早刚掰下的嫩玉米回到府上,把信和嫩玉米交给林锐驰。林锐驰看罢,问了问砖窑的进度,地址选在什么位置,并让纸传转告刘朝明,府中一切安好,小七也很好。
“爷说,有爵爷在,他万事放心。还有,再过一段时间就是小少爷的周岁,爷想给小少爷办个抓周礼,只请亲戚,爷说这个时候不宜大办。”纸传垂头恭敬地回道。
林锐驰顿了一下,道:“好,我知道了,一会儿我让人通知母亲。”
“爷让人掰的玉米不少,说要送给老侯爷和公主些。”
“嗯,他有心了。”
从林锐驰院子中出来,纸传不禁松了口气,刚才感觉爵爷较之以前散发的气势更冷,他回话时就觉得爵爷的目光紧盯着他,害得他大气不敢喘,唯恐说错了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纸传匆匆往学堂跑,这个点儿七少爷肯定在上课,爷还给七少爷写了一封信。
送完信,纸传就不着急了,慢悠悠地往回走,半路上遇到手摇折扇的沐秋。沐秋看见他眼神一亮,欣喜地问:“你回来了,砚随呢,他在哪儿?是不是在他的屋里?”
“呃,他没回来,还在别院。”
“噢……”表情明显带着失望,“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小的也不清楚,怎么着也得等爷忙完吧。”看见沐秋,纸传心里很复杂,他和砚随年岁相仿,相比于笔耕、墨书,他与砚随更加亲近,可突然间,自己最好的小伙伴被男人盯上了,而看样子,小伙伴还有意跟沐秋过下去。和男人在一起,压力有多大,看看他们爷就知道了,砚随只是府中一个下人,沐秋又是小倌出身,如果两人真在一起了,流言压力不会比他们爷少多少。说实在的,他真不希望小伙伴走这条路,太难了︶︿︶
“噢……”沐秋失望地走了。纸传自回别院复命。
下午,带着小七练完武,林锐驰询问了他的功课,默然了一会儿说:“如果最近功课不紧,不如随我去别院呆两天。”
小七立即痛快地答:“好啊!师父你跟褚老师请两天假吧。”自从褚老师知道他的身份后,对他的要求日严,每天的学习安排满满当当,每日还要另写一篇策论。当真是好累啊!但是每当刘朝明查验他的功课,夸他的字有进步、策论的论点鲜明……对他大加赞赏、心疼他功课太紧时,他觉得那些付出都是值得的!刘朝明这么几天不在,他觉得干什么都没劲儿,虽然去年他在别院失踪,刘朝明因此不敢再轻易地让他过去,但他可是苦练武艺一年多,就是一人对两个成年人也没问题,身边的几个小子,也是大有进步,不可同日而语。
林锐驰跟褚文斌为小七请了假,让人稍微收拾一下,打算第二天就走。刘朝明不辞而别,让他以为别院出了什么大事。派李鸿过去,却发现别院根本没什么要紧事,而刘朝明连当面说一声都不愿意,怎能不让他多想?难道他……林锐驰不愿乱想下去,去别院走一遭,自然会清楚。
正当肃仪收拾着衣物,沐秋过来向他请假,说他要空两场演出,想去别院看看砚随。
林锐驰一听,便让他安排好替换的节目,明日一早和他一块儿过去。